松树林满山遍野的粗大松树而得名,从高空俯览其地势就如一个新月的形状,在月湾处有一处长约十几公里的溪流,傍水而居形成了一个小屯落名叫李家屯。全屯共有200多户人家,在这溪边肥沃的黑土地上,种上粮食果蔬,旱天不旱,涝天不涝,年年丰收,农闲时松树岭上高大的松木又为乡民们多了一份收入。
锹镐飞舞,尘土四散,士兵们正在用铁镐,开挖着新鲜的泥土。储世新,早就对军营的防御工事不满意,现在正指挥着士兵进行土木作业。当然,他手下的这群土老冒,脑海里根木就没有战壕、工事的字眼,能把自己名字认全的也找不出几个,更不用说受过正规的军事教育,了解当今世界最前沿的战争模式,活脱脱的一群文盲山炮,没办法的储世新只能亲自监督。
储世新的营地建在松树岭上平坦的山粱上,由于山民们长年累月的砍代,留下了大片光秃秃只长出芳草杂木的空地,营地正好建在上面,居高临下,视野开阔,射界良好,易守难攻。
“哎呦,营长咱们费这老鼻子劲刨这土疙瘩干什么?”双手柱着铁镐,早已累的精疲力尽的巴额唐,此时一泣泣汗珠正顺着脸颊缓缓滑落地,衬衣紧紧的贴在健硕的肌肉上,不情不愿的对储世新说。
储世新拿着一个小本子,正在写写画画完善着他的防御阵地,对正在发着牢骚的巴额一瞪眼,这老小子立即蔫蔫的继续卖力挥舞着锹镐。
“土耗子似的,刨这土旮旯干什么?瞎折腾…”巴额唐不敢正面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大愣眼长的高大威猛,手臂上的肌肉盘虬错结,最明显的是两眼睛中间的瞳孔都朝中间靠拢,看起来就像两只鸡斗架一样,两眯眼骨碌骨碌乱转,斜歪着个眼睛看着猴子,横眉怒目的回应,“猴子,有气别往老子身上撒,还想在老子脖子上拉屎,滚蛋!”
猴子骂咧道…“大愣眼,你他娘的还蹬鼻子上脸了,你个废物点心,不是吃就是喝,长的五大三粗啥本事也没有的玩意,给我惹急眼了,我他妈削不死你。”
大愣眼丢下手中的铁镐,故意秀一秀其两条粗壮的膀子,近前两步翻白着两个眼珠子,推推搡搡,骂骂咧咧,针锋相对道:“
猴子,你他妈拿大鸟吓寡妇呢?老子八岁开始练武,南拳北腿略知一二,自出道以来还罕逢敌手,能让你给吓到,不服咱们就单练,外面比划比划,这梁子咱们今天结定了。”
输势不输人,输人不输阵,此时的猴子就如一头撩着后腿发狂的愤怒公牛,也气势汹汹的把头,这无非是一些弄不明白的战壕,所以他表现的非常自然。所谓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
孙世强说:“营长不错,防御阵地修的有模有样,看起来挺那么回事的,壮观威武。”
“新年新气象,兵营要有军事重地的样子。”
而此时的赵志英早已惊讶得像头顶炸了个响雷一般,心跳的厉害,嘴唇不时抖颇起来,眉毛也在抖动,怔了一会,短促而痉挛地呼了口气,大笑道:“太完美了,太不可思议了营长,你是怎么想到的。”
“我一直在琢磨如何在敌方炮火下生存?如何削弱对方的机枪火力优势?当年要是能有这个办法,我们白朗义军就不会打的那么惨,多少兄弟倒在了北洋的炮火下。”赵志英欣喜若狂,唾沫横飞的对储世新说道。
储世新微微一笑,对处于震惊状态的赵志英说道:“赵大哥你到挺识货的,就这些可是宝贝疙瘩,用好了不亚于增加了一个旅的兵力。”
赵志英不愧是尸山血海中摸爬滚打过来的,战场经验十分的丰富,在军事上其嗅觉异常灵敏。对于这些军事技能,储世新是通过军校学习所获得,是学堂里教出来的,算不到什么?而赵志英是打出来的,在战场上浴血拼杀出来的经验,经过无数的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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