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先生把事儿办完后,见自家的少主还没有离开的意思,便询问道:“少主,天色已晚……”
“文先生,刚才那幅画,到底画的是何物?为何小七见了之后,会那般的惊慌失措!”七公子没接文先生的话茬。
文先生思索了一下,摇头道:“少主,在下也没看出来……像是信手涂鸦之作……”
“难道你就没发现有何特殊的地方吗?”七公子道。
“没有……在下确实没发现什么可疑之处……倒是画上的几个字,让在下觉得有些奇怪……”
“噢?上面还有字,我方才怎么没留意到?”钱公子有些欣喜道,“快说来听听……”
文先生回忆道:“在画的右上方,写着‘雁落琴前’四个字。”
“还有呢?”
“没了……整幅画上只有这四个字,在下可以肯定……”文先生保证道。
“这……可这是何意呢?”钱公子有些迷茫道。
“‘雁落琴前’这四个字,一般来说,要么是画者的名号,要么就是画作的名字或者内容……可在下的确没看出来哪有雁,哪有琴……呵呵!”文先生说着说着,自己都觉得好笑,心说,那玩意怎么都不能算是张画吧,实在画的太差劲儿了。继续道,“要真是画者的名号,更是无处查起……刚才刘老丈也说过,这画是百年前所作,现今画者肯定已经作古了……”
“那就算了……咱们这也别费劲了,还是等着明日问小七吧!”钱公子无奈道。
“这……”文先生面露犹豫。
“有话就说,别吞吞吐吐的……”钱公子不耐烦道。
“在下觉得,少主明日不须去问莫公子此事……”文先生低声道说了,犹豫了一下,又道:“……甚至……最好都不要去再找莫公子……”
文先生话音未落,钱公子就急了,大声训斥道:“大胆……孤要做何事、见何人,哪轮到你说三道四……”
亏了刚才出了一档子事儿,这会儿宾客都走干净了,不然,钱公子这声“孤”,不知要吓坏多少人。
文先生站起身来,躬身行了一大礼,神色坦然道:“少主息怒……请听在下解释……”
钱公子端起茶杯喝了两口,沉声道:“说。”
“在下可以肯定,就算少主向莫公子寻问此事,莫公子绝也不会照实回答的。”文先生言之凿凿。
“哦!何以见得!”
“少主,您觉得莫公子能否猜到了您的身份?”文先生突然问了一个似乎不太搭杠的问题。
钱公子明显一怔,喃喃道:“以小七的聪明劲儿,应该可以吧……”
“既然莫公子明知您的身份,却屡次和您开玩笑……由此可见……他……他不大敬畏您。”文先生这话说的太委婉了,小七何止是不敬畏钱公子这么简单,简直就是把阿钱当猴耍,时不时便调戏他一下。这才几个时辰,阿钱便被小七气晕过去两次。更可悲的是,阿钱竟然敢怒不敢言,还得低眉顺目地小心伺候着,生怕小七不搭理他。
“嘿……”钱公子脸一红,有些下不来台,只得干笑两声。
“连少主这样万众景仰的身份,他居然都敢不敬畏……由此可推之,恐怕这天下间,再无莫公子所敬畏的人了……而且寻常之事,怕也未必能放在眼里。”文先生顺道拍着马屁。
“呵呵……算你有道理……接着说……”钱公子自从和小七接触后,不知怎么的,虚荣心也跟着膨胀了许多。
“而莫公子在看见那幅画时,表现的如此失态,在下大胆的猜测一下,这幅画对莫公子的意义肯定非同一般……所以,莫公子断不会向少主道明缘由的。”
钱公子:“……”
“少主,每个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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