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解释完毕。
“我想最后再到外面看一次夜景。”
惠弥拧熄香烟,站起身。和见对他挖苦道:
“啊,你不是最怕冷吗?”
“因为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还会再来。”
他总觉得有件事得看清楚才行。
“有什么事还令你觉得不放心吗?”
多田跟了过来。
“没什么。”
两人再次来到风势强劲的望台。游客还是一样多,因寒冷和感动而不住颤抖。
“吓,早知道还是别来的好。”
惠弥发出一声哀嚎,握住扶手。
他蓦然抬眼,发现高高的旗竿上有一面小旗正随风飘扬。想必是用来观测风的强度和风向。
“真的是完全暴露在强风的侵袭下呢。因为没有任何遮蔽物,难怪只要一点火,马上便会引发大火。”
当他如此低语时,忽然觉得自己好像道出某件很重要的大事。
是什么?
惠弥静静仰望那面旗子。多田说过的话蓦然浮现脑中。
这附近有检疫所,一有霍乱或天花的患者,便会从这里运往专门的医院。焚化场在最里头的深处。
因为经常有传染病人流行。一旦出现患者,就会很小心谨慎。如果是霍乱患者,就在担架上chā黄旗,若是天花患者,就在担架上chā红旗,以此进行搬运。
搞不好……但是这怎么可能!
惠弥注视着那面在黑暗中飘扬的旗子。
四人一起享用的这顿晚餐,出乎意料地祥和,而且令人惊讶的是,气氛还相当热闹。
姑且不论惠弥,这三人都是经历了不少风波的当事者,若慧的死,以及后续发生的“克丽奥佩脱拉”那场骚动,似乎成了一个区隔的分界线。此外,惠弥或许有些自恋,但他直率的意见,也帮助他们给自己空间,得以客观省视自己。
梦还可以到其他地方再延续,而且当初来此地带回妹妹的目的也已达成,算是保住了面子,有脸回去面对家人。要在东京过年的惠弥,想到不必再被唠叨的姐姐们叨念,不禁抚胸吁了口气。
四人缓缓走在岁末的黑夜下,踏上归途。
地上平静无风,一个宁静安详的夜。
“你什么时候回去?”
惠弥向走在他身旁的多田询问,多田旋即应了一句“明天晚上”。
“她怎么办?”
惠弥朝身后瞄了一眼,多田似乎立刻明白他指的不是和见,而是庆子。
“什么怎么办?”
他望着惠弥的脸,似乎觉得这句话很有趣。
“就算你们两个在一起,也没人会说话吧。只要再等一段时间就好了。”
多田摇摇头。
“不,不会的。她会留在札幌,而我则是留在东京,和孩子一起生活。”
“干嘛说得那么沉重。”
惠弥撑大鼻孔,微露愠色,多田见状莞尔一笑,旋即正色道:
“不过,我希望令妹能拥有幸福。她帮了我们不少忙,我很感谢她。”
这句话指的是和见一直陪伴在身心皆受尽折磨的若慧身边,同时也表示庆子的感谢之意。
他果然深爱着自己的义妹,惠弥由这种深切的感受。
“放心吧,她很坚强的。她对男人的眼光,我会给予指导和建议。”
“请务必要帮她找个好对象。”
“哦,那我呢?”
“你就不用担心了。”
“什么嘛。”
惠弥大表不悦,多田开怀地朗声大笑。
“你们要怎么回去?”
“难得和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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