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着桌面,若有所思地喝了一小口咖啡。
“纳吗,”桌上那曾经是多克斯警官的玩意儿哀求道,“纳哈纳。纳吗。”他的舌头已经被割去证明丹科大夫显然相信多克斯就是出卖他的那个人。
“对,我知道。”丹科大夫说,“可你还一个都没有猜出来呢。”他说这番话的时候几乎是面带笑容,只是他脸上的表情表明这笑容纯粹是若有所思的体现,然而这却足以让多克斯猛地哀号起来,试图挣脱身上的桎梏。多克斯的挣扎没有任何成效,似乎也没有引起丹科大夫的关心,他慢慢啜着咖啡走开,五音不全的跟着蒂托蓬蒂的音乐哼唱着。多克斯不停地挣扎,我看到他失去的不止是右脚,还有他的双手和舌头。丘特斯基说丹科大夫立刻切除掉了他的整个小腿。这个大夫显然要让多克斯多受一点苦。轮到我的时候他如何决定什么时候切除掉哪一部分?
雾霭正一点点地从我的大脑中散去,我想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但这个问题肯定不是我该与大夫探讨的。
他提到过剂量。我苏醒过来时,他正握着一个注shè器,而且对我没有感到那么恐惧有些惊讶。对了!给病人注shè某种精神yào物,增加他们的绝望和恐惧感,这真是个绝妙的主意。我真希望自己也掌握着一手。我当初干吗不学医呢?当然,现在再cāo心这些已经为时晚矣。不管怎么说,看样子用在多克斯身上的剂量恰到好处。
“阿尔伯特,”大夫一边咕嘟咕嘟地喝着咖啡,一边叫着多克斯的名字,声音快乐而惬意,“你猜是什么?”
“纳哈纳!纳!”
“恐怕不对,”大夫说,“如果你有舌头的话,或许你说对了。”他说着低头望着桌子边,在一张小纸片上做了个小记号,像似划掉了什么东西。“反正这个词很长,”他说,“有九个字母。有得必有失啊,对不对?”他放下铅笔,拿起一把锯子,不顾多克斯如何弓起背来拼命挣扎,锯掉了多克斯的左脚,切口就在脚踝上面一点。他的动作干净利落。他将锯下的脚放在多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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