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并非为朝廷壮烈的,而是叛国通敌不成,畏罪自杀,连累了沈家满门,更害苦了现在的你。”
“通敌叛国?”虞烈眼神呆滞,连连后退几步,幸得白青青眼疾手快,上前相扶,待回过神来,他睁开白青青双手,满脸质疑道:“不可能,当年的事情,怎会现在才被提出来?”
文皇后苦口婆心道:“烈儿,母后看过那封信,写得很详细,当年在幽州边境与一族的那次决战,一直都是皇上的心病,那一战不仅害先皇病逝,朝廷实力锐减,就连皇上和几位大将,也都差点丢了xìng命,这些年皇上一直暗中派白御彻查此事,才知道是豫南王为了你父,冒着欺君罔上的罪名,故意隐瞒,若不是那封信的出现,这段陈年往事,还不知道要隐藏到何时。”
一席话过后,虞烈已经哑口无言,呆站原地,文皇后此时也心生不解:“当年知道此事的人寥寥无几,就连白御手下的枢密使追查十几年也未曾有结果,如今重新提及,必是有人故意而为之,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没想到我竟背着个假的忠烈之后,苟活至今,这太子之位,恐是与我再无缘分。”
话落,他只觉心中一股闷气,无处释放,转念又仰首自问道:“凭什么父亲造下的孽,要我来偿还?”
“殿下。”
本是万人之上,一朝跌至谷底,白青青也于心不忍,文皇后望了眼窗外天色,已接近天明,只得对虞烈道:
“烈儿,你先不必灰心,宫中的几位皇子年纪尚幼,皇上必会酌情考虑,只要在消息散播出去之前息事宁人,皇上那儿,母后自会为你周旋。”
虞烈轻笑几声:“谈何周旋,若真有人想我万劫不复,如何封得住悠悠众口?”
文皇后清楚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他,并不是一件好事,奈何他执意追问,到了这步田地,许多事情,还要靠他自己,文皇后戴上斗笠,再宽慰他道:“无论怎样,即便你不是太子,依旧是母后的皇儿,母后一定不会让你出事,时间不早了,母后必须赶在你父皇醒来之前回到佳德宫,宫里有什么消息,母后会派人通知你,这段日子,你好自为之吧!”
“母后。”
来得匆忙,去的更匆忙,虞烈望着文皇后离去的方向,心里异常苦涩,他终于明白那日沐夕口中所言是何意思,此时的他,便是昔日的虞子君,而等虞子君死了,他真正的对手,才渐渐浮出水面。
太子失势,传遍帝都,继下月初七的婚礼之后,成为百姓口中炙手可热的谈论话题,短短数日,朝堂局势再次发生翻天覆地的转变,原本依附太子实力的众多官员,也都为了自保,撇清与东宫的关系,曾经主宰朝堂的东宫,终繁华不在。
看似风平浪静的帝都,实则波涛暗涌,正午时分,虞烈独自盘坐在兰亭之上,檀香飘绕,亭下池水空明,阵阵清风拂过,他的心里,始终不能平静。
独坐半晌,他缓缓睁开双眼,起身走出亭子,长廊之上,一道曼妙的身影伫立,丰盈的身姿,绝色的面容,可惜时过境迁,他早已没有为之倾心的想法。
“既然走了,还回来作甚?”
虞烈走上前问道,比之以前与她说话时的语气,也强硬不少,他只记得那晚烂醉之时,在他身边之人是白青青,并不是面前这个倾国倾城的花魁,雪姬。
东宫失势,雪姬的神色没有一丝担忧,在他身旁踱步一周,抚媚笑道:“雪姬回来,自然是要助殿下一臂之力,度过此次危难。”
“一臂之力?”虞烈侧首注视着她,这东宫的风景,远远不及她一人,也偏偏是她,害他做了个无情之人,亦忘却了本我。
☆、事态加重
“你想如何助我度过这次危难?”
雪姬凑耳上前,诡笑着道:“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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