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发表了演讲,并用一些战利品举办了抽彩销售活动,来筹集资金购买医疗用品。英国大使夫人在戏剧院上演了一场“白雪”的戏剧,来为蒋介石夫人的孤儿院募集资金。外国人举办空袭舞会,每一户南岸的外国人家里都挤满了被“zhà出来”的人。英国大使根本不理会日本人要求所有外国大使馆转移到南岸“中立区”的警告,而我们许多人经常聚集到他的家里喝下午茶。zhà隧道的声音不停地传来;士兵们训练着,唱着歌;政府机构在乡下成立了新的社区;一群群的苦力在飞机场周围徘徊着,每次轰zhà后都去修复机场;工厂和兵工厂依然轰轰地开动着机器。而且就在闪电空袭的yīn影之下,人们开始庆祝年度的龙舟节,衣着鲜艳的龙舟手们覆盖了扬子江及其支流。
果然,日本人开始轰zhà“中立区”的时候到来了。在那个区根本没人相信他们。当美国军事武官Dave Barret上校和我一起遭受了一次这样的空袭以后,知道美国对日政策危险xìng的Barret懒洋洋地说:“哇~~!我们国家的那些胆小鬼们真的是回家睡大觉了!”
6月的一天晚上,我出席了“日本人反帝联盟”的战俘们上演的一场戏剧。大约有二十名年轻的日本战俘在日本革命作家Kadji的领导下,创作了他们自己的戏剧,出版了他们自己的杂志,并为中国民众和战争犯出演戏剧。戏剧上演一天以后,剧院就被教育部长陈立夫给封了。戏剧被认为是革命的,因为里面表现了战争对于日本穷人的致命影响。
自从我1938年离开汉口以后,中国已经发生了极大的变化。军医官卢致德博士所主管的军队医疗部门已经推行了很多改革,金宝善博士领导的国家卫生部已经在整个“自由中国”范围内建立起了免费的医疗门诊部。社会化医疗的基础已经打下了。林可胜博士主管的战事紧急医疗学校现在已经有了两个分校,一个在东部,一个在西北前线。有近五千名医疗官员以及护士都经过了重新训练。机动的抗流行病小组在这些学校里得到培训,现在都活跃在战场上,给军队和平民接种疫苗,打井,净化水源。
中国政府已经把中国西部变成了一个强大的抵抗基地,具有历史意义的制度已经成长起来,这些变化已经释放了无数的再生力量。许多官员、工业家和地主现在害怕地看着工业合作社以及其它机构的快速发展,害怕地看着这些组织里的几百万男男女女正在学会社会进步和经济民主的意义。
在到达重庆时,我首先听说的事情之一就是戴笠将军的权势。据说他有150,000穿制服的手下,还有150,000便衣特务。没人知道究竟是蒋委员长在控制他,还是他利用手段在控制着蒋委员长。在众多他上呈给guó mín dǎng的报告里,有一份是指控工业合作社是“共产国际的代理人”这个指责覆盖了从温和的自由主义派到真正共产党员的一切相关人士。结果许多工业合作社的中国领袖被赶了出来,而其他人则被逮捕了。
在一次小宴会上,我听到一名外国人和一个中国人讨论一份据说是中国红十字的某位主管送给戴笠将军的秘密报告,里面指控林可胜博士生活腐败,利用红十字的汽车来把共产主义文化传入中国。我打断他们的jiāo谈,说:“如果你们生活在一个法制社会,你们两个都会被判处诽谤罪。”
教育机构已经成为了政治迫害的中心,而且两个模仿纳粹集中营的中心已经建立起来,一个在西安附近,还有一个规模较小的在成都附近。在西北,胡宗南将军所带领的中国最强大的军队的主力,依然包围着八路军。一支由Edward Barger带领的英国慈善运输队,被允许向中国所有的军队分发救济品,但是八路军却被排除在外。郭勋祺将军,前扬子江下游的五十军的军长,已经被解职,因为他拒绝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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