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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的主管是一位华人。一个在军队医疗服务机构的中国高官告诉我,美国最近确实给了中国一百万美元来买奎宁,但是美国商人声称这笔买卖必须通过他们转jiāo。结果他们在爪哇买到了奎宁,运到美国,重新包装了一下,然后再把它们送到中国;最后中国人收到了大约价值30,000美元的奎宁!

    我的态度因此和大多数中国人是一样的。中国是被世界遗弃了的国家,被轻蔑地对待;与此同时,尽管其内部存在着冲突,但是她所面对的战争实际上是为了世界民主而战。我所知道的许多外国人都和我持同样的观点;有些人甚至是完全赞同。肤色差异和种族歧视也不能掩盖这些人民在战斗的事实。

    美国民众看起来是不知道或是被误导了;或者是更加委婉地说,他们不愿去面对如此糟糕的局势。因为如此,外国通信记者都害怕报道事实真相。“事实?”一位外国记者说。“我真的不知道事实是什么!”因此我们都患了大脑麻痹症。

    聚集在停泊于美国大使馆河边的美国战船“Tutuila”号的餐厅里,我们很多人对这类题目争论不休。有时会有十多人彼此互相大叫着。中国会求和!中国不会求和!美国必须参战!美国不能参战!一次,比利时dài bàn,一位法西斯主义者,对另一个比利时人说要决斗,因为他称比利时国王为卖国贼。我被称做理想主义者,一位幻想家,诸如此类。只有日本人的轰zhà机飞到头顶时,我们才会意识到现实所面临的危险。

    一天晚上,当Bartlett上尉还是“Tutuila”号指挥官时,我成为了他的座上客。在拜访过程中,一次空袭警报响了起来。男人们都回到了战斗岗位,而上尉则给了我一顶钢盔和一件救生衣,带着我上了甲板,在那里只有天空笼罩在我们头顶。当轰zhà机过来时,我习惯xìng地想找一条沟去躲藏,但是现在我不得不公然地站在甲板上。我问上尉,zhà弹碎片会落到战舰周围吗?他回答,当然会,一次碎片曾经在甲板上打了一个洞,而另一次打中了一位pào手的钢盔。他说,最主要的事情是注意第一块弹片落在哪里,其次是弹片飞向哪个方向。

    “如果被打中了呢?”我问。

    上尉回答说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就知道确切的弹着点了!轰zhà机那晚飞去了重庆,但是我从来没有如此感觉自己象是落入了陷阱的老鼠一样。

    我回忆起与外国记者Jack Belden的一次谈话。他对新四军总部作短暂访问时我正好也在那里。他问我是否害怕空袭。我承认我害怕;让我吃惊的是,他说他也害怕,而且那种害怕的感觉还越来越强烈,而不是越来越弱。我们都觉得这种害怕是可以克服的,如果我们可以参加一些战斗的话。一把qiāng似乎能让人鼓起勇气。许多中国士兵告诉我,当他们第一次参加战斗时,他们非常害怕;但是当战斗持续进行时,害怕就消失了。

    Jack Belden带了一本托尔斯泰的《战争与和平》,他说如果把人名和地名都换成是中国的,很容易就会被看作是当前战争的一个写照。他问我谁能写出中国的《战争与和平》,我说那一定是只能由真正经历过整个战争的中国人来写。但是我也认为,Jack也许有一天会写出一本非常好的书。他已经同很多中国军队呆过,为了接触他们,他甚至不得不利用各种手段来买通那些官员。他比我更加客观;他没有立场,能够站在一边进行观察。而我总是忘记了自己不是中国人。对我来说,中国的问题、长处、缺点好像都是整个世界的。

    第十章 重庆及以后的日子(1940-1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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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疗小组继续战斗

    当6月结束以后,日本人的闪电战依然试图将重庆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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