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玫姐还是跟从前一样漂亮,一身干练的格子西装,看起来光彩照人,时间好像格外善待她。只是离近了一看会发现她眼角也有了皱纹,皮肤也不及从前光滑水润,眼袋有些重,像是没休息好,说笑间也带着疲态。
“玫姐!”
“呀,你这么快就到了啊!”玫姐站起身来,两人抱在一起。
嘉树在对面坐好,问道:“从松江走后,就一直没见着你,你怎么想起来来汉德了?”
“我是来拍婚纱照的。”玫姐笑呵呵的说,看着一脸的幸福甜蜜。
“婚纱照?”嘉树诧异的问:“你要结婚了?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新郎是谁啊?”
玫姐夹着菜往锅里放:“你这一连串的问题,我要先回答哪一个啊?”然后一笑:“新郎你认识。”玫姐故意不说,让她去猜。
“我认识?”嘉树歪着头,“是...刘老板?他那段时间对你简直是穷追猛打!”
玫姐晃了晃手指,嘉树又问:“那是冯行长?他对你也很好啊,而且你们年龄也差不多。”
“你能不能靠点谱?你说的这两个你在的时候我就拒了。”玫姐横了她一眼,“你把思路打开点,往其他地方猜一猜。”
嘉树笑道:“哪有你这样的人,猜不到还不告诉我,非要人家继续猜!既然不是这方面的,那我只能想到齐铭了,我觉得他还不错,虽然你们谈了两个月就分手了,但绝对不是人家的问题,是你事太多了。”嘉树嫌弃的说。
“行了,我看你是猜不到了。”玫姐摆了摆手,“是孟令成。”
“孟令成?”嘉树吃惊的微张着嘴,“你们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怎么还走一起去了?”而且她一直觉得孟令成很反感万禧城,每次都恨不得赶紧走,怎么还要跟玫姐结婚了。
玫姐笑道:“本来是没关系,这不是因为你就认识了嘛,后来也总有交集,慢慢就熟了,就...就在一起了呗。”玫姐说的轻松,中间还有多少关节矛盾没打通只有她自己知道。
“那他,对你好吗?”嘉树的直觉,孟令成是那种对未来还不定性,处于迷惘状态的青年,这样的人在小城太多了,他们大多会选择触手可及的现实,听从家里的安排,安安稳稳的做着朝九晚五安适的工作,娶一个门当户对或有工作的女孩儿,结婚生子,度过平淡而安稳幸福的一生。既然是小城,就存在许多根深蒂固的观念,即便是如今仍未完全消弭,对于玫姐这样的女人,大家都是挑剔又羡慕的,嫌弃她爱慕虚荣嫁给比自己大那么多的男人,又羡慕她等男人死了转身成了商业上的女强人,明目张胆的鄙夷与私心艳羡并存。尤其是孟令成父母那一代人,大多数是打心眼里看不起这样的女人的。
如果性别互换,加个贪慕虚荣的前提。当玫姐是个男人,娶了大她三十多岁的女人,大概会成为小城惊世骇俗的故事,好像年轻女孩嫁给老男人常有,怕什么,小姑娘长得漂亮,用青春换物质,这不也是种投资吗?而年轻男人娶老女人就是稀奇,诶呦堂堂大男人,怎么这么想不开,好好奋斗不什么都有了!这搞得,祖宗的脸都丢尽了!这何尝不是另一个角度对女性与男性的性别歧视呢。
“他对我很好,只是他家人...”玫姐喝了一口饮料,满不在乎的说:“我无所谓啊,反正我是跟他过日子,又不是跟他爸妈过日子,爱怎么说怎么说,他在乎我就行。”
“话是这么说。”嘉树没有再多说什么,杨着笑脸问:“打算在哪办婚礼?可惜我结婚了不能做伴娘,但我是你的娘家后援团!”嘉树作势在胸前举着双手,在桌沿边上左右摇晃着。
玫姐仿佛来了兴致:“说到这个,之前因为他父母和亲戚,我是没想办婚礼的,想着大家以后是一家人,还是少发生些矛盾,迁就他们一些。可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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