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心听母上叫她,忙快步走了过去。
只听母上道:“离心,今儿已是四月二十了,五月初十便是你出嫁的日子,女儿出嫁,作为娘家都是要有嫁妆的,你想要些什么,只管跟母上说。”
离心思道:前儿惜王爷来问我聘礼缺些什么今儿母上问我嫁妆要些什么?
其实,内心深处对这些身外之物我又太过在意?
我想要的不过是:与喜欢之人做欢喜之事。
昨儿对惜王说出那些珍稀之物,不过是气他囗中说对离心念念不忘,实则是心有他属而已。
看爹爹与母上平时素朴俭约,我又岂好意思多作他求。
所以,听了母上的话后,忙道:
“母上不必太过费心考虑这些,离心视钱财为身外之物,差不多就好。离心从小久居天山,讲究的是讲湖规距,礼尚往来,这些繁文缛节,一切但由父亲与母上作主。”
“好,离心这样说,那母上便放心的按常礼来了。”
接下来,就见母上吩咐院白,让仆从们把聘礼有序的往库房里搬。
又跟院白说:“时辰不早了,可以张罗着开饭了。”
这会儿,就见仆从们,来来往往,好不热闹。
吃完饭,离心与清香一起回了小院,竟一下子觉得这小院儿变成难得的清静之地了。
经过刚才的一番接见惜王爷与皇上的礼数折腾,下午练画画与绣东西时,心竟然沉下了许多,感觉学这些与刚才同皇亲国戚们打交道比起来,容易多了。
晚饭前,清香看着离心的画儿与刺绣道:“小姐今天的进步最快,这画儿与绣品竟是有七分相似了。”
离心腼腆一笑,心里道:敢情做这些事,要心儿静下来,前些天,老是抗拒着这些,要是能做好,那才是怪事呢。
晚饭后,休息了一会儿,清香照例过来服侍离心躺下。
离心道:“刚听母上说:今儿都四月二十了”
“是啊,小姐”
“哦,知道了,好的,你出去吧。”
“是,小姐。”
躺在床上,离心,暗暗测算距上次月信的周期,上次,好象是在去塞外行动的前些时日到的,应该是三月初六左右,今儿都四月二十了,怎么月信还没来我就觉得这两天什么东西没来的呢,原来是这个。
坏了,坏了,难不成有身孕了
不可能,没见有身孕应有的反应啊,又没吐,又没什么不适,应该不是。
估计是退后了,以前,事情太多,压力太大时,也会有这种情况。
不行,不行,这心里颇不淡定,而且这些天,身子颇有些困乏,还是得找个郎中看下。才能放心。
院离心悄悄欣开床帘的一角,见清香的屋里灯还亮着,复又躺下。
等了好一阵子,清香才吹熄了灯,想来应该是睡下了。
离心又耐心的等了约莫一个时辰,方才偷偷的下得床来。
心里只觉得自己是不是与这黑暗打上交道了,那么多的事儿,没一个能在白天下做的。
按上次的样子打扮好了,推开后窗,院离心迅速向街道上奔去。
不一会儿,便来到了街上,四处寻觅,见不远处有一“悬壶济世”的匾高高挂在一家店铺上方,时辰不早了,灯还亮着,门还开着,院离心大喜,快步跑入了店内。
柜台后只有一位郎中,三十上下,长相非常的清秀俊雅,虽穿着粗布的长衫,却有一种异于常人的温润气质在他的周身流淌着。
院离心道:这皇城的男子,竟是一个一个的长得如此好看。看此郎中,竟是不逊于二哥啊!
那男子正埋头在捣着草药,见有得人来,忙放下手中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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