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可他傻,不仅撤了软药,还不准任何人打扰她,更是给她营造了极佳的环境。
想起自己时不时过去打扰,总与她说一些没用的话,也不知她心底会不会烦他。
她这一出来,功夫只怕是更精进一层,她若要走,没有谁能拦得住,从此后,也没有人能再抓得住她。
知道拦她无用,他问道:“你要去哪里?我还能再见到你吗?”
白衣女子抬眸:“我的剑丢了。”
剑?弃瑕想起她的确是用剑的,却甚少出剑,而她之前的剑,在花忍那里保管着,他道:“以你的功夫,去花忍那里拿剑并不难。”
白衣女子轻撇:“败了,也就废了,再拿回来做什么。”
弃瑕听花忍提起过那日的事情,虽然她被擒,可也不算败,又道:“那你想如何?”
“寒冰剑。”白衣女子冷清着面容,朝他道:“我要寒冰剑。”
方从弃家出来,上了一辆马车,玲珑与南宫祤一起去了断府,似是早有知会,断府门前有人相迎,玲珑下了马车,一眼撇去,门前有一位极为温娴的女子,想必就是断一鸿的妻子。
断夫人一路引领去了卧室,忽听室内有一小孩儿声音,亲切甜甜的唤着爹爹两字,断夫人见此,忙叫婢子把小孩儿带外头去玩。
南宫祤入了卧室,玲珑则被断夫人带着去了堂厅,毕竟断将军伤在心口,必是衣衫外露,她进卧室实则不便,断夫人与她续了好几盏茶,说了些伤势之类的。
又过了半盏茶时间,南宫祤这才出来,她与断夫人道了别,离开了断府。
坐在马车里,玲珑左思右想,朝南宫祤问道:“这唐家岭之事,你打算要如何解决?莫不是要换成弃瑕再去剿匪?”
南宫祤道:“金川起乱方平息不久,代渠王室又是一团乱,此时再调兵马去汉源,不是明智之举。”
玲珑点了点头。
他看向她:“你有何想法?”
玲珑问:“你可想过,将唐问雁招为己用?”
南宫祤一脸愁容:“断一鸿便是因为上山劝她归降,不知怎的言语不当,才被她一剑给刺伤。”
“断将军武力值可还行,但这谈判的功夫着实差了点,若是唐问雁下手再利索一些,断将军怕要命丧当场。”玲珑轻笑道:“你还不如派一个能言善辩的人前去谈和。”
南宫祤继续问:“你认为要如何谈?”
“据我所知,唐家岭中有许多妇孺老少,大部分人都是因代渠与夏朝的战争而无处可归,唐家岭是他们唯一能依靠的容身之处,夏朝大军压山,就是明晃晃的告诉他们若不归降便毁了他们的家,稍稍换作有骨气的人,谁肯降敌国,依我想法,看能否尽量化解家仇国恨,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唐问雁能劫富济贫,收留孤寡妇孺,并非是个不讲理的女子。”
南宫祤听她说的头头是道,冒出一个念头,挑着她,眉目明亮:“不如你去?”
“那可不成。”
“怎么不成?”
玲珑说道:“你看,断将军言词不当,唐问雁刺了他一剑,若换作是我去,唐问雁知道我是朝廷人,还一番骗她,一定会在我身上戳两剑。”
他坚定道:“我会派人护送你,绝不会让她动你一根头发。”
她拒绝,言道:“你这承诺,就是泛泛空谈,上回给你那景公子画像,你说会护我,结果呢,我被那景公子的人打的半死不活,若非阿狸发现我,又有一世外高人相救,我早已魂归西天。”
刀剑无眼,她可不想躺浑水。
被她这一说,他竟无言以对,之前要画像时,他也没想过她真的会出事,什么护着她都是随口应的,更不论他把救她的那世外高人关押天牢,本想问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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