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造成了她失忆,枭鹰羽和冥解忧是何关系,枭鹰羽又是怎样一个机括,白衣女子为何总跟在她身边……可惜,问不出什么。
那女子武功极高,银针使得出神入化,当年冬草堂街口,因他被人追杀满身是伤命在旦夕,疑心所有近身之人,便举剑要杀一个突然出现的女孩,才暗中了一抹银针,若非那白衣女子留了力道,那银针足以刺穿胸膛置他于死地,他逼出银针后心有余悸,又念身边人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女孩,对他构不成威胁,才会放她走。
这样一个人,如何不能提防忌惮。
他正想着这些,只听她忽然叫道:“小白。”
南宫祤抬头去看,却见是她撩起车帘,看见了熟人,她钻到车前,让车夫落停,稳妥的停在那人旁边。
她道:“小白,你跑那么快做什么?”
南宫祤微微探了头,瞧见江怀彦身着一身便衣青色,正跑得气喘呼呼,他记得,在天下说初见江怀彦时,是京府书院的白衣儒雅,那时,她与江怀彦好似已经相识,也不知她为何总叫江怀彦小白,这么专有的称呼。
江怀彦也看见了她身边的男人,不敢有丝毫怠慢,这位夏王已经两天不上朝,惹得朝中唉声载道,此刻应当算是微服外出,大街上人来人往,江怀彦也不敢随意呼唤,拱手拘了一礼,算是敬意,就着踹气声简短说道:“内人快要生了,之前请的稳婆不巧被别人请去,我只能再去另请一个,赵公子,玲珑姑娘,恕不相陪。”
“等等。”玲珑忽的起身,跳下了车:“你这一来一回,怕是要耗费大半时间,这马车先借你一用。”
“这……不太好吧。”江怀彦看着车里自带强大气场的男人,怎的,还能把自己顶头上司的上司给赶下马车,还想不想在官场混了。
南宫祤则心道,就这么一言一语商量好了?经过我同意了么?我不要面子的么?
玲珑忙过去,拉着南宫祤的手,笑语盈盈,娇声俏气道:“夫君,坐马车闷的很,不如你下来陪我走走,好不好?”
他听着她这微娇的语气,又气又笑,原以为她会强令让他下来,谁知她总能抓他软肋,最后还是下了马车,一番关怀,朝江怀彦道:“女子分娩,事关重大,马虎不得,你路上小心些。”
“谢赵公子。”江怀彦低腰,连连拘礼道谢。
待马车驱使离去,玲珑拉他去了一家金银店,上下看了一圈,挑中了其中一个有麒麟图纹的长命锁,见图雕得栩栩如生,她很是满意,付了银子。
回关宅的路上,南宫祤问道:“你为何对江家的事这么上心?”
“我把他们当朋友。”
南宫祤面色轻疑:“可他们却不一定把你当朋友。”
玲珑轻摸着手中锦盒,她何尝不知南宫祤心中的想法,定以为江怀彦是要攀她这宠妃的高枝,她知道,江怀彦虽有时能同她玩笑几句,但更多的是敬和畏。
说不出来为何,江夫人一开始似乎有点怕她,记得在米行第一次见面,江怀彦下意识的反应是把自己妻子护在身后,也不太愿意她与江夫人接触,她只是觉得,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怎会有这奇怪的行为,所以按耐不住才偶尔去拜访,聊聊天什么的。
照这么说,她舔着脸皮接近江家夫妇也有目的,说不定江家夫妇面上和气,实则心底不知有厌烦她,有些人的心思总是难猜得很,谁知道呢。
只是那江夫人……
玲珑暂且也不敢多想,毕竟人家是个孕妇,又快当母亲,她若冒冒失失去问一些不该问的,激得江夫人情绪不稳,可就是她罪过。
她淡淡道:“我当他们是朋友,就够了。”
回到关宅寝房,关玲珑将装着长命锁的锦盒收好,南宫祤则是熟练的端着茶杯,走到窗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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