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任由龙卯将拳头挥来挥去,不防守也不还击,仅是四下躲避。龙卯沾不到玉清的一丝一缕,像是对着空气一般,第一次打斗这般窝囊,心中自然万分不爽。不禁怒吼了一声,“你小子,要么乖乖地趴在地上认输,要么痛痛快快地给老子打一架!老他娘的是躲算咋回事?”
听闻龙卯这般说,玉清负手站在原地,看着他轻笑道,“兄台既然这般说,那玉清便动真格的了。”说完,还没等龙卯反应过来,便飞身踢在了龙卯的腰部。
龙卯没想到玉清这般油滑,一时不察,硬生生地挨了这一脚,却也顺势抓住了玉清的脚踝,往身前用力一拉。本以为会拉玉清一个趔趄,玉清竟笑着勾了勾唇角,似是龙卯所为全在自己意料之中,趁势借龙卯的手为支点,旋转起身体来。
见玉清用另一只脚朝自己的胸膛上踢过来,龙卯面上也不禁大喜,玉清此招他不知见过多少次,径直伸手抓在玉清在此踢来的脚踝上,正准备松手将玉清甩在地上时,玉清却抬起上身,朝龙卯扬了扬衣袖。
龙卯瞪大了眼珠,睁眼瞧着几根银针朝自己这般飞来,却已是来不及反应。就要中招之际,玉清挥袖将银针打落在地,看着龙卯笑道,“兄台觉得,这一局谁赢了?”
龙卯的脸色霎时变得难看起来,沉着脸走到绒毯上坐下,抱着茶壶灌了好几口水。瞥眼瞧着俯身捡拾银针的龙卯,小声怒骂了句,“真他娘的窝囊!”输给旁人兴许没啥,可这家伙偏偏是个娘们唧唧的嬖人,又不是靠正当手段赢的。龙卯越想越气愤,看向玉清的眼神中也颇有哀怨与恼怒。
龙卯的声音虽小,却教玉清听了个正着,玉清无奈地笑了笑,将银针放在龙卯面前的木桌上,缓缓道,“兄台可莫要将这银针小瞧了去,此针之上镀了层毒汁,若非玉清方才将其拦下,兄台早便没了力气在这儿与玉清怄气。”
见龙卯冷哼了一声,瞥过脸去不再看他,玉清不禁轻笑了一声,“倘若兄台是因为玉清用了暗器才这般恼怒,玉清无话可说。只是兄台要知道,暗器与刀剑枪锤一样,也是攻击手段的一种。兄台的敌人,可不会任由兄台你自己选择。”
龙卯并非心胸狭隘之人,听闻玉清这般说,脸色多少变得好看了些,看着玉清声音极小地道了句,“我输了,”只是输得心不服。
玉清见他这副模样,便知其未出口的话是何内容,一边将银针放入袖中,一边轻声问道,“若是兄台愿意,玉清自会助兄台离开此处。”
龙卯闻言,立即双眼含光地看向玉清,可不会儿又暗淡下来,天上哪有这般掉馅饼的好事,说什么帮他,要是他应了,等着他的许是个鸿门宴也说不定。他龙卯虽愚笨,可也不曾傻到这副境地。
可听闻玉清道了句,“只要玉清得到布防图,便助兄台离开。但在此之前,兄台需得好好配合玉清演场戏。”
不由地问道,“演甚?”
玉清轻声笑了笑,缓缓地一字一顿道,“凡事顺着洛小姐的意思来。”
而此时,华年看着何启义沉声道,“你什么意思?”
何启义轻缓了一口气,似是在思量着该如何开口,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道,“当初东窗事发,一些旧部便躲到了南蛮之地。王爷若真有那层意思,启义自愿助王爷联络到旧部。”
华年挑了挑眉,“旧部?”
何启义颔首,“不错,前朝旧部。”说到这,何启义顿了顿,看着华年审慎地问道,“只是王爷当真要这般做吗?”
“你既问此话,又何必将前朝旧部之事告知本王?”华年似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一般,嗤笑了一声。
何启义沉思了片刻,无奈道,“崇准帝登基以来,不沉溺女色,对东来也治理有方。改朝换代并非小事,其间生灵涂炭、百姓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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