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眸光透出不合她年纪的深沉。可见着华年看向她,又立即恢复了懵懂无知的清澈。
锦瑟嗔怪地瞪了华年一眼,却转瞬又露出一副浅笑盈盈的模样,松开扯着华年衣袖的手,仰首看着华年,“那锦瑟便希望王爷只摔跟头,不长智。”
华年轻笑,“你说错了,本王只长智,不摔跟头。”说完,也不再等锦瑟应话,便朝面前的棋盘使了使眼色,示意锦瑟将棋盘收起来。
锦瑟无奈,只好俯身将棋盘上的黑白子分开来放在棋瓮中。
见华年与锦瑟不再讲话,老妇人这才看着华年谄笑道,“这位大人一瞧就气度不凡,眼前这位,想必就是夫人吧。又年轻又漂亮,心眼又好,真是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对。”
华年理也未理那老妇,端起桌上的茶杯兀自喝了一口,轻轻地蹙了下眉,看向锦瑟,话语间竟有些恃宠而骄的语气,“这茶水凉了。”
锦瑟怔愣地看向华年,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过了好一会儿才试探性地轻声问道,“那我帮您温温?”
华年闻言,立即把手中的茶杯放到锦瑟面前。锦瑟轻声笑了笑,端着茶杯喝了一口,举在华年面前,浅笑道,“王爷,哪里凉了?”
华年没有想到锦瑟会这般做,看着锦瑟一脸浅笑盈盈的,伸手将茶杯自锦瑟的手中接过,按着锦瑟放在用过的位置,一饮而尽,这才看着锦瑟涨红的脸失声笑道,“被你一用,哪里都不凉。”
老妇人见状,立即捅了捅坐在一旁的小姑娘,使了使眼色,“还不快去给大人温温~”
小姑娘多少有些不愿,可耐不住老妇人一直催,只好俯身走到华年对面的位置跪下,指了指华年面前的茶壶,伸出双手举过头顶。
见老妇人一脸谄笑,华年不禁挑了挑眉,看了一眼锦瑟,却听闻锦瑟浅笑道,“夫君,既是小姑娘愿意,便交由她温吧。”
看着锦瑟含笑的眼眸,又见她朝自己眨了眨眼,使着眼色,听着她口中的“夫君”二字,不禁轻声笑了笑,“夫人说得对。”说完,便伸手将茶壶放到小姑娘手中。
小姑娘趁此抬眸看了华年一眼,见着华年这般英俊,心中不禁泛起了涟漪。
被锦瑟这般传唤,华年的心情大好,看着跪在一旁燃着小炉的小姑娘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姑娘没想到华年会和她搭话,不禁怔愣了一下。老妇人见状,立即走到小姑娘的一侧,跟着小姑娘一同跪下,看着华年满面喜悦道,“回大人的话,这孩子是个哑巴,不会说话。名字啊,都是个身外物,既然与大人有缘,便请大人给这孩子赐个名字。”
华年一听这话,不禁变了脸色,“赐名字?”
锦瑟捡拾棋子的手也微微一顿,莫名其妙地看向一旁的老妇人。大户人家一般很少给婢女和家仆赐名字,名字脱口而出容易,收回来便难了。她与华年和这两人相识半个时辰不到,老妇人便这般开口,着实不合情理。
似是察觉出华年与锦瑟变了脸色,老妇人不禁干笑了两声,继而满面哀怨地朝小姑娘叹了一口气,“祖母便跟你说不要你跟着我,你父亲虽时常打骂你,却也能把你卖到个好人家。祖母一把老骨头,啥本事也没有,想着把你送到大户人家做丫鬟,谁教你是个哑巴,人家又不肯收你。”
老妇人一边说着,一边揽着袖子擦着眼角挤出的眼泪,不着痕迹地掐了几下小姑娘的大腿,惹得小姑娘疼出了眼泪来,却还是紧咬着牙口一句不坑。
华年与锦瑟一瞧便知老妇人这是在演戏,倒也没说破,相视地看了一眼。锦瑟便故作怅然地起身将老妇人扶起来,“婆婆,您先起来。”
老妇人虚虚地教锦瑟扶了一把,便坐在紧挨着锦瑟的另一侧,看着锦瑟丝毫不掩饰自己眼角的泪珠,“夫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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