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婢女,本王怎得没见你这般笑过?”说完,也不管锦瑟是何反应,便径自进了城主府中。
锦瑟不明所以地看着华年的背影,学着华年的强调说了句,“莫名其妙。”
也不知南宫锦盈是在城主府的门口安排了人,还是掐好了时间点,锦瑟前脚刚迈进城主府,南宫锦盈后脚便自城主府的偏院款款走了过来。
“九皇妹若一直不来,本公主还当九皇妹是怕了。”南宫锦盈说完,也没等锦瑟应话,便看着华年轻轻欠了欠身,娇声唤了句,“王爷。”
华年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又回眸看了锦瑟一眼,这才看向鸣一道,“昨夜可有一人寻阮裕?”
见鸣一点了点头,华年闷声应了句,“让他过来主院。”
其后又看向锦瑟道了句,“本王给你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过来。”说完又补充了句,“记得,半个时辰。”
锦瑟看着华年轻轻地点了点头,算是应了声。等到华年离开,这才看向南宫锦盈缓缓道,“若锦瑟当真怕了五皇姐,便不会知会皇姐,我过来此地。”
南宫锦盈见华年根本没有将自己放在眼中,本就心生愤懑,现下听闻锦瑟这般言语,不禁怒火中烧,“你以为将本公主支开京城,本公主便不能对皇宫中的人下手了?”
锦瑟没有想到南宫锦盈会看破自己的谋划,心中也没了底气,可面上却还是浅笑道,“锦瑟能独活这么多年,定也能再独活这么多年,总归锦瑟一无所有,什么也不怕失去。只是五皇姐,你顾虑得太多,失去的便越多。”
南宫锦盈眼眸深沉地看着锦瑟,一字一顿地缓缓道,“什么也不怕失去,那苏炳承呢?九皇妹难道不想知道苏炳承在何处?”
锦瑟暗下里握了握拳头,却还是不为所动地继续道,“五皇姐这样做,能有何好处?教父皇知道五皇姐擅自离宫,参与南疆的政事,还是教父皇知道五皇姐属意东来的江山?”
南宫锦玉的脸色变了变,转即嗤笑道,“南蛮异动,远在北疆的苏家人却出现在南疆。你说,父皇会相信你的一面之词,还是相信摆在眼前的人证物证?你放心,本公主不会亲手将苏炳承送去京城,自会有其他人替本公主这般做。”
锦瑟看着南宫锦盈满面嗤笑的脸,眸光也渐渐变得不可捉摸起来。南宫锦盈既是一再招惹她,她定也不是鼠辈,大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锦瑟一向信奉这么一句话,‘多行不义必自毙,’五皇姐好自为之。”
待锦瑟就要绕过南宫锦盈离开之际,南宫锦盈却突然抓住了锦瑟手臂,嗤笑道,“南宫锦瑟,你求我,求我我便告诉你苏炳承在何处。”
锦瑟轻笑了一声,将南宫锦盈的手拂下,看着南宫锦盈一字一顿道,“锦瑟以为,求人不如求己。凡事,并非全都如五皇姐所愿一般发展。”
南宫锦盈转身看着锦瑟离开,不由地握紧了拳头,沉声道,“南宫锦瑟,本公主想要的东西,要么已是老老实实待在了本公主的身边,要么便是教本公主毁成了碎末。你若一再与本公主为敌,本公主自可杀之而后快。”
锦瑟闻言,顿了下脚步,只道了句,“那锦瑟便等着五皇姐兵临城下,锦瑟自会备好三十六计迎战。”头也未回去了主院。
等到见不到南宫锦盈的身影,素心这才走到锦瑟身边,凑到锦瑟面前轻轻蹙了下眉头道,“公主本不必因为王爷受五公主这般针对。”
锦瑟闷头应了一声,也没有开口说什么。先前她也想着如素心所言,与华年保持距离。可华年是她而今在京中唯一一个可以依靠指望的人,且她委实没有办法抵抗华年的一再亲近。
与素心和芦笙比起来,书言的身寸要矮了她们半颗脑袋。听素心这般说,书言不禁鼓起勇气扯了扯素心的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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