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左手和右手合在一起比划了一下,素心却全然没有看懂。
芦笙转眸看了一眼,见书言伸出左手指了指主院的位置,又用右手指了指锦瑟,接着伸出两只手的大拇指小心翼翼地对在了一起,朝着素心摆了摆手。这才看向素心解释道,“她的意思是公主与王爷相爱,不要拆散他们。”
芦笙解释完,也不禁跟着素心一起莫名其妙地看向书言。先前没有注意,而今才发现紧跟在她们身后的书言。
锦瑟自也听到了芦笙的解释,不禁无奈地笑了笑,转眸看向书言道,“书言,这是素心姐姐,这是……”到了芦笙,锦瑟竟不知该如何先容,便听到芦笙道,“芦笙。”这才笑着看向书言道,“芦笙姐姐。”
书言一一颔首算是打了招呼,锦瑟便看着素心与芦笙仅道了句,“这是书言。”便没再多言。
走到主院,锦瑟还未来得及敲门,门内便传来了华年的声音,“自己开门进来。”
锦瑟回眸看了素心三人一眼,便又听到华年道,“本王只见你一人,”只好推门走了进去。
华年所在的房间,是阮裕平常办公的书房。虽说是书房,书没放几样,倒是摆了各式各样的茶。
华年此时正端坐在桌案前,翻看着阮裕桌上的公文。听锦瑟开门进来,这才径直问道,“你以为而今救苏炳承重要还是解决南蛮之事重要?”
没成想华年直接发问,锦瑟不由地蹙了蹙眉,沉思了片刻,没等华年再次发问,便开口应声道,“自是救二舅父。”
华年抬眸看了她一眼,也不着急反驳她,兀自开口道,“与其说你担心苏炳承,不如说你担心整个苏家。若不是而今南蛮异动,就算是苏炳承去做了南蛮王的幕僚,想来你都不会这般急着过来。”
锦瑟点了点头,坐在华年的对面,垂首看着桌案上的公文,良久没有应话。
华年见状,轻声笑了笑,“怎么不说话了?”
锦瑟抬眸,怔愣地看着华年,过了好一会儿才道,“王爷说,我听着便好。”
见锦瑟这般模样,华年不觉好笑,失声笑道,“所以你同意本王所言?”
“什么?”锦瑟径自开口问了句,眉目间尽是困惑之色。
“安王的意思是,南蛮之事而今是当务之急。”没等华年应话,便有一道男声率先开口道。
锦瑟顺声看过去,只见那男子肤白唇红,眉才淡淡,眼眸若白玉兰般纯净,鼻翼微微上耸,唇薄似蝉翅,含笑间似一朵待放的幽兰花。所着衣物,下摆处用青丝线绣着点点绿叶,袖口处又采金丝勾边,所及之处,自带一番清香。
玉清朝华年颔了颔首,又转身朝锦瑟作了个辑,“小生玉清。”
锦瑟盯着玉清看了好一会儿,看得玉清只好轻声问了句,“可是玉清身上有不合宜之处?”
这才连忙摇首,不明所以地看向华年,紧张地吞咽了一下口水,“王爷莫要告诉锦瑟,玉清是王爷的,王爷的……”
看着锦瑟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华年立即明了地轻笑了一声,抬眸看了玉清一眼,这才勾了勾唇道,“你若想知道,自可问问他。”
锦瑟立即看向玉清,见着玉清坐在她的左侧,眉眼浅笑道,“玉清与王爷无关,不过……”说到这,玉清顿了一下,看着锦瑟继续道,“若是公主喜欢,玉清自可做公主的什么。”
这下不等锦瑟说话,华年便看着玉清勾唇道,“你以为你能做她的什么,驸马爷还是面首?”
玉清继续看着锦瑟,双眸含笑,“只要公主欢喜,做什么都可以。”
锦瑟见玉清这副模样,越瞧越觉得,玉清此人看起来,分外眼熟。不禁凑到玉清面前,细细地观摩起来。
玉清见状,顺势凑近锦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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