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如雨点般落在马潇身上,刚开始他还躲一躲,但发现全都是徒劳的,只能蜷缩着,用双手护住要害。
伤口和肿块遍布了全身,马潇却哼都没哼一声。
打了几分钟,妖族小弟们打累了,也失去了兴致。
揍人这门学问就跟讲课一样,讲究的就是一个互动,不能我在上边费劲口舌,你在下面却一动不动,一点反馈都没有,哪里还有乐趣?
烙铁重新烧得通红,狼头人等着马潇跪地求饶,但这幅画面却迟迟没有出现。
“妈的!”狼头人一口浓痰吐在地上,扼住马潇的喉咙一把将他提起来,恶狠狠地说道:“小子,骨头挺硬的啊!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乖乖让老子给你烫一下……”
“我选第二!”
尽管马潇的脸几乎肿成了猪头,但狼头人竟还是从他脸上看到了“讥笑”两个字。
狼头人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自以为很倔强的奴隶。
“第二,老子把你打死,然后给你烫一下!”
马潇:“???”
怒从心头起,狼头人将马潇一抛,右手化为狼爪,重重向马潇胸膛插去。狼爪是狼族最坚硬的部位之一,更何况这狼头人已步入妖兵境界,若这一爪击中,马潇断然没有生的可能。
“砰!”
马潇倒飞出去,重重地砸在墙壁之上,然后委顿倒地。
而另一边,狼啸震天,狼头人痛苦地跪在地上,整条右臂鲜血淋漓,爪上的指甲生生绷断了几根,看起来惨不忍睹。
“铿铿!”
刀剑出鞘,牛矫健脖子上瞬间架了三四把利刃,奴隶出了问题,作为主人,他自然要负很大的责任。
牛矫健顿时整个牛都不好了,双腿抖若筛糠,空气中甚至弥漫起了腥臊味。
“怎么回事,说!”狼头人双目赤红,仿佛择人而噬的野兽,哦不!他本来就是野兽。
右爪遭受重创,一旦恢复不好就会拉低战斗力,这是他不能接受的。现在,他唯一想做的就是将这一主一奴统统不好过,不过碍于规矩,一些程序还是要走的。
“我……我不知道啊。”牛矫健甚至有了哭腔。
“嗯?”
刀锋再近几分,牛矫健脖子上厚实的牛皮都渗出了血。
腥臊之味更浓,不少妖族和奴隶都捂住口鼻,心想也不知这牛头吃的什么,排泄物竟是如此腥臊难闻。
牛矫健终于想到了什么,结巴地说道:“大,大人!这跟我真的没关系啊!这小子是胡夫人的人。”
“胡夫人?”狼头人神色顿时凝重起来,对身旁使眼色道:“你去看看!”
小弟上前,搜起马潇的身,最后从他胸口摸出一块木牌递给了老大。
看到木牌的样子,狼头人后背顿时被冷汗浸湿,急忙吩咐道:“快!快拉这小子去医治。”
躺尸的马潇被八抬大轿抬往医馆,狼头人恨得牙痒痒,可这小子偏偏是那位的人。无奈之下,吩咐了一下工作,便拖着受伤的右臂跟了过去。
牛矫健留在原地呆若木鸡,过了好久才在众妖鄙夷的眼光中灰溜溜地逃走了。妖族尚武,最敬佩那些勇士,牛矫健的表现无疑是丢人到家了。
……
不知昏迷了多久,马潇终于醒转过来,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全是游戏里自己叱咤风云的场景。
醒来后,马潇感受着满身剧痛,不禁一阵怅惘。
木牌就放在旁边,依旧精致地像艺术品,只不过光泽好像暗了很多,也不知道恭叔在里面设置了什么阵法,竟挡住了狼头人的全力一击。
马潇好像想起了什么,猛地坐了起来,牵动了伤口痛得龇牙咧嘴,看到胸口上并没有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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