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上官铁锤,马潇也蒙了。
他的计划就是,羊兆青先喂解药,然后自己装作中毒暴毙之后,同伙再一拥而上,把自己的“遗体”留下来。
可谁曾想,羊兆青对他父亲的爱竟然是如此炽烈。
这还怎么搞?
假装听不到么?
会不会显得有些突兀?
隔壁的上官铁锤一把抢过歪猴的酒杯,也不管什么舔狗不舔狗,一把就给自己灌了下去,然后就做出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自言自语道:“不胜酒力啊……”
羊兆青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慌忙地闭上了嘴,然后从怀里取出了一个拇指大的瓶子,里面装着一点金黄色的液体。
羊兆青哽咽地说道:“爹,这是儿子夺来的蜂王浆,喝下吧!喝下您就会好起来的!”
然后,掰开了马潇的嘴,心翼翼地将蜂王浆滴了进去。
眉头终于舒缓了下来,像是缠绕许久的病痛终于消散了。
羊兆青微微松了口气,一直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然而,下一秒,马潇的身体陡然僵硬,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面部也变得狰狞,仿佛承受了极大的痛苦。
终于,痛苦到了极致,一口黑血猛地喷出,然后就瘫在了床上再也没有了声息。
羊兆青呆了,六神无主地摸了摸落在脸上的鲜血,然后用手搓了搓。
这……是心头血!
迷茫变成了恐慌,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蜂后给的不是解药么?为什么我爹他……
正在这时,门被推开了,上官铁锤摇头晃脑地走了进来,大着舌头自言自语道:“谁来看望病号了?真是的,也不开灯。”
一盏灯亮起,上官铁锤和羊兆青四目相对,顿时惊骇欲绝,眼中的醉意尽数消散,飞快地做出了防御的架势。
他转身看了一眼马潇,七窍出血,目光呆滞,简直死得不能再死了!
“你!你为什么要杀马潇!”
上官铁锤睚眦欲裂,恨恨地说道,心里想的却是:卧槽!魔族的假死术真牛逼,难怪范雄骗过了所有人。不过那心头血怎么回事?嘶……潇哥对自己还真狠啊!
“我,我……”
羊兆青手足无措,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怒骂道:“天杀的蜂后!你为什么要害我爹?”
接着扛起马潇的身体就要闯出去,那料门还没出就被人团团围住,范英在,姜逸尘在,所有武士级的高手都在。
只不过他们一个个衣衫不整的样子,显然是察觉到敌袭刚从被窝里钻出来的。
他们看清了屋内的情况,顿时一个个怒火中烧。
范英猛地拔出佩剑,面色潮红,叱问道:“羊兆青,前几日那一战使我们输了,想要灭了降龙寨,我们随时奉陪!但你身为一个妖将高手,竟然潜入暗杀一个武士级别都不到的年轻人!此等行径简直无耻之尤!”
羊兆青慌乱地朝后退了几步:“不是我,不是我!”
“不是你,难道还是我们不成!”
羊兆青脸色阴晴不定,渐渐从刚开始的慌乱挣脱,两只眉毛猛地倒竖起来,指着众人厉声喝道:“都给我滚开,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当然不会有人给他让路,上官铁锤怒吼一声:“还我马兄命来!”
此剑一出,便是以命搏命,可惜实力终究差了太远,羊兆青轻易躲过,然后一脚把他踹到了墙上,冷漠地看他哇哇地呕血。
“都给我滚,不然我不客气了!”
范英面露怒色,沉声说道:“大家一起上,别让马兄遗体落到他们手上受辱!”
众人一拥而上,羊兆青狼狈躲过三刀两剑,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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