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禁不住开口道:“对,还有餐厅的事儿。我和钱老板沟通之后就觉得,现在的饭菜难以下咽是太正常了。上个月钱老板过来jiāo钱,就诉起苦来,说公司的员工餐标准降低之后,他第一个月就赔了。公司说给他每月补助1000元,可是还不能按时拨给。现在,1000元够干什么呀?他说他带来十来个伙计,都是有家有口的,上个月,每人发的工资才仅仅100元,说照这样下去,大家干着还有什么劲儿?就这,员工们还说吃不好,饭菜难以下咽,其实,就那点钱,餐厅不知道多难计划呢!大家想想,现在菜这么贵,每人每天3元的标准,能吃什么呀?好不容易放点ròu,也只能是肥的。要是像以前每人每天给钱老板补助5元,那还不是大鱼大ròu的吃啊?”
“小颂,这个问题你得换个角度考虑。”正扬说,“钱老板这样说,无非是想让公司的伙食标准提到5元上头去,那样餐厅的利润就一下子上去了,钱老板赚的就多了。现在他无非赚的钱少了些,但绝对能顾住的,否则,他就不干了……”
“我明白,正扬。现在人家经营餐厅,目的肯定是想挣点钱,如果亏着经营,白干活,谁会干啊?现在才仅仅亏了两三个月,钱老板还能承受得起,要是这样一直亏,相信过不来几个月,他就得拍屁股走人了。毕竟咱们给他算算,他现在也确实挣不了什么钱。当然,他要想顾住,肯定是绞尽脑汁降低员工餐的成本,那直接受害的肯定是公司员工吃不好。”
“对!就是这样!”李玉蘅大声附和道。
“嘿嘿,对……对什么呀对?……”正扬拿出李玉蘅平时玩笑时的样子打圆场,显然是不想继续和我们这两个年轻人争论这个问题了。
“哎呀,正经点好不好?人家在正经讨论问题哩!”李玉蘅娇笑道。
我却再也压不住心头的不满,继续说:“还有啊,饭菜不好,不光是员工发些牢骚,连楼上其它公司的人都笑话我们呢。前两天,一个对我们公司好像很熟悉的人到餐厅吃饭,看了看我们的菜,又看了看外卖,竟然笑眯眯地问钱老板说:‘老钱,你们公司的人都爱吃素啊?’还没等钱老板回答,你猜那人一回头看见墙上‘勤俭节约’的标语,接着又怎么说?他说:‘嘿,王董事长就是不简单,手下的兵都是铁杆儿的,这大字标语往墙上一贴,公司上下几十号人就身体力行,竟没有一句怨言!这叫什么?才能!服了,真是个人物!’听听这话,俺这小兵听着都脸红!要我说,咱要没钱,咱就别搞工作餐了。要不,搞了工作餐,还让公司丢了面子,多划不来呀?”
“就是,打肿脸充胖子,到处摆个臭架子!”李玉蘅果然比我敢捅词儿,似乎被我的话也说火了,继续说,“还有那八九百块钱的工装……当大家是傻瓜呀?两百块钱都不值!……吃饭的钱都没了,还掏什么工装钱!……”
“正经提意见。小李,还有什么?”王忠义问。
“没有了!”不知道李玉蘅觉得跟王忠义说了没用还是怕说多了祸从口出,见王忠义又问,只是嘻嘻哈哈,顾左右而言他,自是不再正经作答。
我见李玉蘅这样,方觉这半日只图一时口快,确实说了不少“大逆不道”的话,心下顿然有些担起心来。心想,这李玉蘅向来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泼皮破落户”,这时候不如激她一激,让她也多牢骚几句,到时候也不至于罪过让我一个人担了。本来对她这样的人也不用讲太多义气,王小光jiāo代她教训刘富强他妈的时候,她不是也曾经有心这样利用过蒋总吗?况且,如果大家都说问题,“大逆不道”的话也成了逆耳忠言了,还有什么罪过可言呢?想到此,我便朝着李玉蘅说:“李玉蘅,平时你到财务上总是牢骚满腹的,今儿是怎么了?总监让你说,你却不敢说了?是不是怕……”
我只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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