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别换台,让客人看。”老板立马说。
“据悉,昨夜失火的新世纪网吧于四年前开业,并无任何消防设施。目前,涉事有关责任人已被依法控制。火灾原因调查及善后等工作正紧张进行中……”
“怎么又是失火……”丁萱喃喃念道。到底是谁,是谁总是赶在他们前一步?
段律铭神色凛然,突然问道:“老板,文茅附近有长寿村吗?”
“长寿村?”老板一拍大腿,“有!文茅附近有好几个乡镇都号称是长寿之乡。你问哪个?”
“曾经兴盛,后来落败的村子。”段律铭说。
老板一愣,一脸的古怪。“已经败落的村子?”他抓抓日渐稀少的头发,“西坪洲、祥安口,老沟岭……好像都是。”说起来他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一数起来,竟然好几个地方现在都没几个人了。不过毕竟现在年轻人都往大城市走了。”
“这几个地方里,如今人最少的是哪个?”
“西坪洲。”老板站起来,“你等等,我老婆老家好像就是那里。”
不一会儿,胖乎乎的老板娘从后厨过来了,长得特别亲切的一张圆脸,看到段律铭的一刻,眼睛瞬间亮了一下。“是你们要去西坪洲?”
“对,来这边旅游。想体会一下本地风土人情。”段律铭答道。
老板娘笑呵呵地过来坐下。“西坪洲风景到不怎么样,不过可以去看仙鹤。”
“看仙鹤?”丁萱有点奇怪。
“对,西坪洲沼泽地多,春天会飞来很多鹤。我小时候见得多,后来我家搬出来就没见过了。不过听说那里现在已经建了自然保护区。”
“能问您家为什么要搬出来吗?”丁萱又问。
“唉,我们这一代人,还是挺讲究老规矩的。那边地气不行了。”老板娘摆摆手,继续说道,“西坪洲以前是个好地方,家家户户又养鱼又种田,生活好。过百岁的老人也多。我小时候每年看他们去祠堂拜年——我们那儿的祠堂啊,女人不能进,只有男人可以——打头给祖宗拜年的百岁老人起码有十个。还别算守在外头的曾奶奶辈儿。只是后来吧,说不出哪里不好,总之百岁老人是越来越少了,生活也越过越不好。反正年轻人出来打工都不愿意回去,那干脆就都搬出来了。”
“我岳父当年也是这么出来的,跟师傅学了几年炒菜的手艺,就自己开了这么个店。”老板插嘴说。
“那三十年前西坪村有没有发现过被遗弃的男婴?”段律铭问。
“有啊。”老板娘很是惊讶,“你怎么知道?”
丁萱惊讶得不能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刷地回头看向段律铭。
段律铭已经拿起外套掏出钱夹。“买单,另外可否提供西坪洲的地址?”
……
酒店套房。
丁若棋坐在沙发上,用冰袋敷着肿痛的脚踝,脱下另一只脚上的高跟鞋。上午拍戏吊威亚时她扭了脚,以为不碍事便坚持拍戏,却不想回来后才发现脚踝已经肿得跟包子一样。
敲门声响起,晓莎跑去打开门。
“听说你又受伤了。”励唯安走进来。
“什么叫又?”丁若棋埋怨了一声。
“你前经纪人失踪后还没找到?”励唯安坐到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没有。”丁若棋并不想聊这个话题,“你经常玩无人机?”她记得励唯安的社交动态大多是无人机。
“对。”励唯安点头。
“那你对数码机械方面是不是很熟?”丁若棋迟疑片刻,还是从包里掏出小小的窃听器递给励唯安。
励唯安一眼就看出来。“你从哪儿弄来的微、型、窃听器?这玩意儿还挺高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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