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未有的积极。这么着让“龙主席”也觉得脸上有光,于是也给了他一个前所未有的夸奖:“动作异常敏捷,深感嘉慰”(3)。
如此算来,中央红军主力进至镇西卫(今卫城)、贵阳一线之时,也是孙渡赶至之日。
对此,máo zé dōng等根据掌握的敌情作出了相当准确的研判。
4月1日19时,中革军委电告红一、红三、红五军团:“估计蒋敌正以3路纵队企图堵截我军向西南转移,其孙(渡)、吴(奇伟)两纵队之先头部队可能于3号赶到镇西卫(今卫城),而我野战军(缺九军团)全部通过镇西卫(今卫城)、贵阳之线须在4号以后”,“因此,我野战军决改经息烽、修文之线向东南过<底>寨渡河,以便寻求新的机动”。路线为:“一军团分经百花坪、底寨向养郎坝(今阳郎坝)、桐子台前进,然后转向马场(紫江以南)、羊场续进”,“三军团经石洞,十三团则经九庄、石洞向猫场、狗场坝(今久长)前进,然后转向新铺及羊场西南续进”。(4)
“朱毛”的这个调整应该说非常及时实际上孙渡纵队的先头部队第二旅安恩溥部4月2日就赶到了镇西卫(今卫城),比“朱毛”的预计还提前了一天,过了乌江的中央红军要还是执意“西进”,那肯定就跟孙将军有一番大冲撞了。
这当口,必须拿出决心,错误的决心也胜似没有决心,万全之策是没有的。
但如此一来也为蒋公简化了这道选择判断题:“朱毛”不是“西窜”就是“东窜”!孙渡、吴奇伟已赶至镇西卫(今卫城),周浑元也马上就要赶到乌江边,“朱毛”执意“西窜”的可能xìng大为降低,当然也就“显有东窜之势(5)”了。
蒋公这道选择题的答案毫无疑问应该得个“勾”,因为当日“朱毛”之决心的确“仍是迅速通过息烽、扎佐马路线,以脱离敌人而向东南机动”,20时“朱毛”作出的部署是以红三军团为右纵队、军委纵队及干部团为中央纵队,红一、红五军为左纵队,从西侧绕过息烽后,经紫江(今开阳)东南渡过南明河(亦称脚都河),直向清水江边疾进,左、右两纵队的日行程被指定为80里~90里。先头部队还要“限4日12时”在清水江边的牛渡河渡口各架两座浮桥(6)。
然而蒋公正确答题之时心中方寸已乱,“朱毛”突然南渡所具有的“将军”作用也使他心中七上八下忐忑不安,据时任蒋公待从室主任的晏道刚将军回忆,4月2日那天,蒋公曾急召陈诚、薛岳、何成等计议“朱毛”行动意图,“大家判断红军这个行动,一是乘虚袭击贵阳,一是仍图东进与湘西红军会师,两案之中以后者公算为大。但两者都威胁贵阳的安全,当前应以确保贵阳为急。”(7)
这个蒋公当然同意,确保贵阳就是确保他自已嘛!息烽离贵阳也就百十来里,“朱毛”锋刃寒气逼人他脊背上已经开始冒出冷汗:现如今中央军主力都被他老人家驱赶到乌江对岸“堵剿”了,拱卫贵阳仅剩下郭思演的第九十九师,而且多在城外担任守备,城中实际上只有不足两团的宪兵。郭思演这个师虽是两旅4团建制的满员乙种师,但却是由两年前在中央苏区被歼的第五十九师陈时骥部残兵扩编而成的,很难倚为干城。驻扎在息烽、清镇的唐云山、韩汉英部倒是靠得很近,但又属新败之师,建制不齐,士气也很成问题……
蒋公知道这些队伍打不了仗,又心急火撩地调集各路诸侯出兵“勤王”。
各路诸侯中离得最近的当然是孙渡那支装备精良人马充实的滇军。
孙渡日前(4月1日)已随前卫第二旅安恩溥部赶到了镇西卫(今卫城),第七旅龚顺壁部也于同日进驻了黔西镇西卫(今卫城)之间的鸭池河渡口。按4月2日上午薛岳传达的蒋公意旨,孙渡这天应该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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