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心里头一团乱,索xìng不管沈阔,自己一个人牵了马往外走。
沈阔跟上去,猜了猜他的心思,命人备马车,揽住沈灏,让他坐马车。
「我知道你是要去找嫂嫂的,现在日头大,万一嫂嫂不见你,还能在马车里歇一会。」
是让他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
沈灏脚下一顿,往他头上一点,甩了马鞭,上马车。
沈阔急匆匆跟上去。
一时无话,扯了前朝的事来说:「太子马上就要回来了,他这次视察北疆,恰遇到旱灾,开粮赈灾,百姓都说他宅心仁厚。」
沈灏扫了眼他,没说话。
圣人心思难猜,前阵子对太子还恩宠有加,这阵子却又不闻不问,转面召见他还说了那么一番话。
他辛辛苦苦走到这一步,是哪一步?半途而废又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真想废太子而改立他么?
不太可能。
废立太子乃一国之本,先不说皇后那边的世族大臣不会答应,就是要废,也得有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沈阔凑到面前,眼巴巴地望他,沈灏一巴掌拍过去,沈阔捂着脑瓜叫疼。
痛了之后,又拉他袖子,「二哥,反正我是跟你一块的。」
沈灏哼一声,「小心跟我一块,没有好下场。」
沈阔笑笑,竖起大拇指,「我二哥是这个,别人是这个。」他做了个下比的手势。
眼见着要到了姚家,沈阔又道:「二哥,你可千万要稳住。不要因为嫂嫂的事情,去跟圣人置气。」
沈灏眸子一黯。
禾生肯出屋了,姚娘很是高兴,在屋前小院摆了个木桌,果饮糕点一样不落,陪她说话解闷。
禾生看着矮墙发呆,而后问姚娘:「能找人把墙头砌高点么?」
头两次明明关了门,他却还是进府来了,肯定是故技重施,翻墙来着。
把墙砌高点,让他无从下手。
姚娘点点头,肯定是因为王爷的事,谁能料到他堂堂一国皇子,竟会越墙而入呢。
昨儿个女儿哭得那么伤心,王爷离去的时候,满脸愤岔,定是吵架了。
她只知白天的事,并不晓得晚上沈灏又来了趟,遂问:「王爷那头,好聚好散,别把事情弄得太难堪。」
禾生光顾着看墙,没听进去,忽地墙边攀出一只手,她以为自己看花眼,急忙拍了拍姚娘,「阿娘,你看,那边是不是有人?」
姚娘回头,哟,还真有人!
尖着嗓子就要喊「有小偷」。
还没喊出声,那边又冒出个脑袋来,一瞧,不得了,竟是二殿下!
刚冲破嗓子溜到嘴边的叫喊声,一个回转,咽回肚子里。姚娘干着急,那是王爷,他要爬墙,出言阻止好像不太好。
禾生顾不得那么多,跨步走过去,到了墙根子底下,叉腰抬起头来。
沈灏见是她,很高兴,挥挥手,臂膀夹在墙上。
禾生皱着脸道:「不准爬我家的墙!」
他怎么又来了!还爬这么高的墙……万一,万一摔着了怎么办!
沈灏见她不太开心的样子,敛神道:「我来瞧瞧你,正门不让进,就只能走墙头了,要不你开开门?」
禾生嘟嘴,咕哝道:「就不怕被人看到么,会笑话你的……」
她虽然说得轻,但沈灏竖起耳朵去听,也能听到七八分。
「看到又怎样,谁敢笑话我?」他语气一软,冲她道:「好阿生,你今天过得怎么样,心情有没有好点?」
禾生哭笑不得。
这人真是个赖皮。
她本想冷着脸,装作绝情的模样,吓退他,却不想,挤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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