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啊,你说我总不能这么一直下去吧?再这样东躲西藏,我会疯的…”
“你自己惹出来的乱子,怪谁呢?”
李智好比热锅上的蚂蚁,在这屋里来来回回,不停踱着。
要不是担心这破旧旅馆不牢靠的隔音,一准儿拍上桌子,跟眼前说风凉话儿的言颇好好讨个明白,但眼下毕竟没有更好的方法,还得求着。
间或偷望安蕴,直到自己时南时北的影子,晃得她目眩“坐下,看看你现在是一副什么样子?”
“姐姐,你可是我亲姐姐啊,可不能看着我死啊!”
“早知道你这么盼着自己死,我就不上来了…”言颇不消说,边拍着脏乱空气中飞扬的灰尘,边把脚步移向门边。
“言颇,我一早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事情到了这一步,如果你真不打算救救我,那我也只能自求多福,但你最好也烧香拜佛,别一不心也栽了进去,到时候…”
该说的不该说的,都经冲动时不由思考的大脑全盘托出,紧接着是一声安蕴的呵斥,李智这才有所反应不妥。
“对不起,姐夫,对对对姐夫,一定是言一午那子搞鬼。”
“清醒清醒吧,想想自己现在最该做的是什么,我已经让外面的人停了流动货柜车,这段时间京泰流失的东西,你早晚有一天得给我补回来。”
也不知晓言颇是否真未往心内记,光听声色,倒别无它样。
“姐夫,你只要让我重见天日,我一定…”
“我不想听空话,做了再说。”
不久一会儿前,郑南怀几个也跟到了这附近,但七拐八弯还是被言颇给甩开了。目前大概隔着两条街的距离,他们铆足劲打算开始地毯式搜索。
所谓地毯式,无非是一人一层,挨家挨户。
不过光天化日的,大多紧锁房门。几栋楼算下来,少数打开门的,差不多都是独居老人。
“这么找也不是办法…”
郑南怀抹汗的同时也抹平了眉头,不过接了个电话,两眉很快又拧回一起。
“鉴证科说李智这次的货,纯度并不高。”
“可是李智在国外出了名是纯度高手,那些意大利黑帮之所以放过他,也是因为纯度太高没什么利可赚。”
“当然,他也可以为了京泰,做出一些改变。不费力气找了,下楼等。”
“对还有,你们回去一个,查查现在外面的流动货柜车都有哪些货运公司负责,活动区域,载重限制,我要一份最详细的列表。”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到底是言颇先用的流动货柜车,还是如乌里所言是他剽窃了自己的主意,暂且不论。
只是,既可水路又可公路的货柜车,在他们京泰里面,是由言禛和李智直接负责。
这当中的确有一批质量极差的,生在最初时。李智只当做个实验,不想会流到市面,发生后续一系列的严重事件。
当中包括了阳上儿同学弟弟的吸毒致死,不过那时李智还没完全露面于大众眼前。
“姐夫,我还有一事请求,我想…”
言颇直截了当的抬起手,示意不必往下说,可李智并不罢休“是,言安是你们俩捡回来的,却也是我们家第一个孩子,我很疼她你们都知道,上一次是因为在英国那边…”
“行了,不必非要到现场去,如果你真心祝福她,在这儿也一样。”
“姐夫…”
“为今之计,你抓紧收拾,离开这里。”
“好,我走,到时候阳明结了婚也走,你身边可是一个亲信都没了。”
李智声音低沉的很,恍如怀揣秘密,生存于阴暗里的鬼魂,不禁令言颇有些胆虚。面前这个人的斤两,他倒尚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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