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着亚洲区的可卡因代理,我们还不算是独一份吗?”
“可我们其他的货源都不是独一份。”
林森也在,坐得远远地,把弄着手里那块打火机,看上去像有其他事,心不在焉。
这些此起彼伏的声音,都来自坐得近那几个。
“乌里手里倒是挺多货源的,主席有没有考虑过?”
“听说,泰德倒是和他有往来。”
“泰德有自己的一番心思,他不是我们最好的选择。”
“我们是不是该南下看看了?”
言颇咽了口茶,抬头望起言一午“云南那边,你消息怎么样?”
“应该这几天就有消息了,不过开大会之前我想和你先单独聊一下。”
“好,你先去做。”
李享文还在被窝里,头发像堆稻草,乱成一团。
撂下这个电话,不止发乱,更显得心乱。
乌里找人烧了他两间酒吧,是昨夜的事。
方肆紧赶慢赶,也仅仅只救回了十几瓶酒。
扑灭了火,几个弟兄收拾收拾,几乎忙到后半夜,李享文这个电话才终于听起来。
他最近总和那个算命的女儿混迹一起。
白天黑夜,遥望不尽,孤独共鸣。
快活到不知时辰。
穿上衣服,他刚想走,又被她一双细手从身后拦住。
伸向衣襟,紧跟着又缓缓顺下腰际,再次惹起似乎无休无止的一场翻云覆yu。
“你净给我吃些坏东西,让我坏肚子…”
阳上儿总算恢复的七七八八了。
有力气拿着枕头猛砸言一午。
今个儿出院,波伯也在。
他其实这几天都在。
如同一道指路明灯,陪伴着言一午。
“是我错,谁知道它没熟呢…”
“没熟你自己吃试试啊,为什么要我帮你试毒?”
“我可不能吃,我吃完也就成你这样了。”
“波伯,你看他…”
“别理他了,还有没有什么不舒服,没有的话就早些出院,医院里人来人往,空气不好…”
“就是啊,我去办出院手续。”
言一午笑不出,又不得不在阳上儿面前挤出一些笑脸。
实际他也熬得难过。
还好走廊上总算能喘口气。
奥莉就等在楼梯口。
为避免风险,又重新遮回面容,路过超市买了只口罩以替代面纱。
因为她有预感,父亲或许也会在。
隔着通道门,她低低的唤。
“你怎么会过来?”
“你没事吧?上儿她没事吧?”
言一午不自然的抿了抿嘴,并不想多说。
“早些回去,这里不方便。”
“我…”
实际上奥莉还有满腔的话没来得及说,言一午就转过身子去了。
只好是先听着他的话,回去。
不过目光又三番两次的穿越人海。
当然在于她未说全的话。
还有,不晓得下次见他应是哪份年月。
龙安斜街的屋顶。
早些时候被叫做孩子们的空中避难所。
对一些人来说,宝贝极了,也宝贵极了。
之前方肆背着李享文来找观音。
走的时候正好抬头,望见飞机,就这么从头掠过。
心便在想,假如李享文也是从生活在这里,那或许对他来说,也宝贵的不行。
所以当李享文问,哪里能够清净清净的时候。
方肆就扭了一把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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