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
来到这里。
“墓里的钱,有去向了吗?”
“还在查。”
烟盒里只剩下最后一根。
“没想到还能上来,我以为早都拆了。”
以前或许还有谁家挂着晾晒的衣服,看上去颇有生气。
繁乱的电线晃晃悠悠,连接一个又一个人间岁月。
李享文深吸两口,递给方肆。
“乌里这次来真的。”
“我们该找块趁手的石头了。”
“你想怎么办?”
“我想知道乌里的想法。”
“有一个人或许能知道。”
方肆说的是玩蛇那个女人。
之前把自己戒指吞了的那条蛇的女主人。
正是她,铺的路,给李享文同乌里二人建达了合作关系。
她还仍旧在兰簋街那一长排酒吧之间来来回回,耍蛇卖艺,顺便带几包货。
不过方肆去的不是时候。
碰上警察临检,能散的都散了。
打算走的时候,看见莫文明从街尾经过。
言一午鼻子纵然厉害。
可也闻不见警察的味道。
和波伯就待在兰簋街的一间澡堂子里。
热流充盈,雾气氤氲,烘得这密闭空间愈来发紧,收缩压抑。
也许正是这样才嗅不见,他们正往这儿来的踪迹。
“哇哇哇,舒服啊…”
“好久没这么舒服了…”
莫文明着急忙慌赶过来,扑通扑通跳进池子,溅起一层又一层水花。
散落至每一处角落,变为蒸汽,而后不见。
“言禛找过你了吗?”
“嗯…”
就在波伯那天刚离开医院,言禛的电话也紧跟而来。
要求简单,只是托言一午帮他讲两句话。
他盼望独立。
要让言颇看见从前未发觉的光彩。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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