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雅:???
司雅头顶三个问号,而年年也终于不干不愿的收回视线。
她想起自己说了什么有点儿尴尬的扯扯头发,“那个,我不会说文言文,内容胡扯的。”
司雅:不,那个不重要。
“何为花妖?”司雅抓着这个话题不放。
“哦!”年年恍然大悟,“说人话就是:名为花的人妖,合称花妖。”
又一个新名词,“何为人妖?”
“啊?哦!人妖?!就是不男不女呗!”
司雅:……这听着不像夸赞。
还不等司雅做出下一步举动年年已经冷的实在受不了主动把自己的手递给他,“可惜司雅你之前把他放走了,否则我一定会让他和大海来个‘水乳交融!’人身的‘第一次’。”
司雅:……原来是我想多了。
司雅觉得大概是最近和年年靠的太近以至于自己也变得不着调——所以说这绝对不是自己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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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船终于要靠岸了,虽然这个岸有点诡异。
几日站在下船的入口处,只等船停下来。
年年抓着司雅的手想到这几日司雅告诉她的关于蜃楼的记载就觉得浑身发冷。
她哭丧着脸做最后的挣扎,“真的……必须要下去吗?”
司雅无可奈何,他也不想经历先祖经历过的事啊,“这是没办法的事。”
“嘤嘤嘤……我觉得这里好可怕……”是我的错觉吗?我觉得越来越冷啊!?
刚这样想她就感觉有什么东西擦着她过去,被触碰的地方格外冷,年年整个人都僵了——她后面没人啊!
除了她自己因情况特殊得挨着司雅站其他人因为不熟从只开始都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眼泪完全不用憋的,“刷”的一下就冒出来了。
这破地方越来越诡异。
从她发现在这个船变的时候就不该对此行抱有任何希望,果然——这里,尼它玛有鬼!
前世今生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对鬼异之事敬而远之的年年觉得自己白事将近了。
她仿佛已经看到司雅拿着她最喜欢的花圈一个一个的往她坟墓上放——那景色可真美!
不对不对!落到鬼手里说不定连尸体都没有呢!
那灵魂还有没有?
鬼到底是以灵魂为食还是人肉为食?
年年的脑洞如撒欢儿的野马一去不回头。
脸上被自己的臆想吓的惨白,身体抖的跟羊癫疯似的,任司雅如何呼唤都没有半点反应。
“年?年……年!”
“不用叫了,她被吓到了,一时半会儿缓不过来。”
外冷内热,古道热肠,关键时刻绝不掉链子的唐家堡最后的继承人唐七哥下了极为准确的定论。
司雅:“……”这地方果然与年八字不合。
花:“……她究竟想到了什么?”
白容:……胆鬼。心里这么想着却一个瑟缩把自己依偎在花身边。
花:“……”尼玛!抢我戏份!到底谁才是女装大佬?!
……卫生间里的头发,多出来的楼层,医院的太平间,解剖室里的敲门声……前世时候不懂事听的鬼故事“刷”的一下从记忆的角落里抖抖身上的灰尘在她脑袋里刷屏刷屏……无限刷频……
现在她脑袋里只剩下关于鬼的片段了,然后放惊吓达到某个顶点,当屏被刷爆的时候——她终于从自己的脑洞世界挣脱出来了。
太可怕了!
年年被吓出一身冷汗,惊疑不定的眼睛撞进司雅清润温和带着担忧的眸子瞬间就稳定了情绪,虽然整个人还是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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