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妖略微无语,然而如果你以为这样就打败他那绝对是大错特错,只见那媚眼一眨,双手还抱着年年的大腿却极为高明的让自己整个身体都打开了——这是一个很强大的技能,两腮桃花红,“任卿怜惜~”
年年额角跳了跳,捏了捏拳头终于忍无可忍的揍在那张美人脸上。
“啊~!大人好厉害!”
“……”再一拳过去。
“啊~!大人威武!”
“……”又一拳过去。
“啊~!大人再快点儿!”
“……”又是一拳!
“啊~~!好爽!”
“……”
陷入一拳又一拳的年年没注意到躺在她脚边的司雅不知何时睁开了略显空洞眼睛,听着耳边意味不明的声音眼中闪过两点红光如怒放的红莲转瞬即逝。
那个依旧遥远、可以纵观蜃楼众生的地方,白衣人依旧坐在那里身前的棋局早已不见,展现在他眼前的是司雅眼中红光一闪而过的情景,白衣人眼中闪过了然,“原来如此。”
很久以后,年年捏了捏酸痛的拳头,主动认输。
而花妖顶着鼻青脸肿的猪头不遗余力的抛媚眼。
年年:“……”
七宝:“……”妈妈!这是什么?总觉得好可怕!
﹏
“年?”
迷茫的不着天际的呼唤插入这相对无言的对视中。
熟悉的声音让年年一喜,“司雅你醒了?”
对……对……她好……保护……她……
“嗯!”晃晃有点痛的脑袋,总感觉脑袋里有声音。
年年乘机一脚踹开花妖,不顾对方一脸被抛弃的神情,赶忙把司雅扶起来。
“你醒了就好,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唔!”司雅扶了扶沉重的仿佛有无数重影的脑袋不得不承认,“头不太舒服。”
年年默默看了眼头顶还有光射下来的洞,默。
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没残疾都已经很好了,一点儿脑震荡实在算不了什么。
“没事,休息一阵就好了。”那么惊险的事情还是先不要告诉司雅好了,“我们暂时没有危险,司雅你找到那边休息一下。”指向床面的宽大的软榻道。
确定司雅睡着后年找找终于将视线转移到花妖身上,“说吧,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花妖嘴巴一瘪,眼睛一眨要看着又要哭出来年年立马提腿就是一脚过去。
世界终于安静了。
花妖顶着脸上多出来的一个脚印安分的道出自己的心酸历程。
听在年年耳里就是这货进来后从来没想过离开,一到这里就把自己卖给最大的一座青楼,还是卖身不卖艺的那种。
年年听的嘴角直抽,很好,别人都是卖艺不卖身到你这里直接反过来了,档次都不知道降了几个,高下立现好嘛?
穿梭于各种美男美女中,看对眼了就来一发,结束了直接拍拍屁股走人谁也不碍着谁,这个很好,很符合花妖大大一向的法则,这样的生活过得很hay,然而就是这样hay的生活在某一天被强制性下线了。
三塔层的夜生活很丰富,大多数集中在青楼楚馆这样的地方,然而千篇一律的生活方式总是会让人无趣无视衍生出了花式玩法儿。
作为坚持纯·性生活不填任何防腐剂和花样的骨灰级玩家花妖在某些人眼中显的格外纯粹不做作。
用一句话说,就是:我看上的人和外面的那些妖艳贱货就是不一样。
年年睨向花·纯粹不做作·妖艳贱货·妖,“所以,你就这么被包养了?”
花妖长袖掩面故作娇羞,“啊~怎么能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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