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名叫张大年,四十二岁,是西区负责怀安交大那块儿的普通环卫工人,无婚娶子女等,是个老光棍儿,生前没什么不良记录,但我问了他的几位同事,据说这人生前手脚不干净,酷爱赌博,一个月起早贪黑挣得那三瓜俩枣儿都败在了赌博上,生活很拮据。还有一点,他们领导说,总能接到女同事举报反映说被张大年性骚扰,警告几次依旧屡教不改,人品很差。”成晓晓合上报告,一甩满头的波浪卷儿,“总结来说就是一手脚不干净的老流氓,他活着的时候没能逮捕他真是遗憾。”
成晓晓秉承着:所有对女性实施不尊重行为的都是混账王八蛋的宗旨,在忿忿不平中结束了她的报告。
“精辟。”王虎崇拜的竖起大拇哥立马被杨绍群拍下去。
“屁,都看看法医刚才送过来的尸检报告,凶手在第二刀下去的时候,死者就已经彻底丧失了反抗的能力,就方才晓晓给出的报告来说,报告上的描述虽然劣迹斑斑,但也不至于让人痛下杀手,按死者身上的三十三刀推断,要么,是张大年身上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秘,结了仇家;要么,就是凶手为了掩人耳目,所以混淆视听的捅了那多余的三十几刀,但我个人更倾向是前者,毕竟就目前种种迹象来看,不能排除熟人作案这个关键词,曲队,你看呢?”
“…………………”
“老曲?”
杨绍群推了他一把,曲霄阳这才回过神来,满屋子的人都在看他,曲霄阳有些心不在焉的摸了摸下巴,修长的手指轻轻在纸张上敲打,说出了自己的观点。
“第一,怀安交大的路面监控坏了一个月都没人提出要修,外观与好时无异,当班的保安都没发现的细节,正理讲,一般人都不可能会发现,凶手是怎么发现的?第二,负责那里的环卫工人采取的轮班制,隔两天轮一回,张大年死的那天恰好是他当班第二天,如果不是熟悉的人恐怕不会去注意一个环卫工人的排班情况;第三,大学校门前杀人,凶手这么肆无忌惮,只有两种可能:一、凶手一定是很了解当地情况的人,预先知道了路控情况,还挑了这么一个天气,现场连脚印都没来得及留下就被新雪覆盖,可见心思缜密;二、这点就简单的多了…”
曲霄阳弹起笔帽儿,混不吝的模样还有点儿痞帅的赶脚。
他接着说,“如果是第二种,凶手八成是个肌肉发达头脑萎缩的傻子,激情式杀人,满脑子只想杀人没顾后果,恰逢走了狗屎运赶上了大雪,扫去了现场的蛛丝马迹。按法医给的时间报告来看,凌晨两点半,深更半夜的有谁会耐着寒冷处心积虑的杀一个人?疑点太多,证据不足,嫌疑人范围太大,总之,先从熟人作案的路线下手,按张大年身边的人逐一走访,看能不能再得到点有用信息,这程子大家辛苦点儿。”
曲霄阳话音刚落,屋里登时哀嚎一片。
逐一走访这活儿又臭又硬,碰上个不愿意配合合作的一天都白忙活了,按曲霄阳以往对犯罪分子比找媳妇儿还亲的那股热诚劲儿,这程子的加班是不用想了。
成晓晓摞起桌儿上的报告,登时有点儿心疼脚上这双新买的高跟儿鞋。
“得,我算看出来了,咱们大队就是爹不疼娘不爱,光棍儿单身狗一大批放着霍乱社会没人解决,还苦活累活儿都扔在咱这儿,这都不提,关键时刻还得女的当男的使,男的当牲口使,苦命的姑娘我呦~上工去喽~”
曲霄阳,“就你话多。”
成晓晓对着他做了个鬼脸儿。
等人都走了,屋里就剩他们俩人,杨绍群才问,“刚才想什么呢?心不在焉的?”
“没事儿。”曲霄阳划拉两把桌子上的东西拎起车钥匙就往外走。
“哎!没事儿就是有事儿,你去哪儿啊?”
“去老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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