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忍不住,泪流满面。
“我爱他,任何男人我都不想要,他想要贤妻良母我就为他洗手作羹汤,女人就应该在家做做家务。”美丽的眼睛浸满泪水,我印象当中一直微笑的母亲原来过得是这种日子。
我就杵在原地看着母亲与他的老同学聊天,一点点打破我的心,这就是真相?我喊着恨她一辈子的母亲
过了很久,背包震动,提醒着我该回去。
恋恋不舍的看了母亲最后一眼,再一次的环境转变,可现在我已经没有任何的好奇心了。
落在照相馆的门口,我跌坐在一旁,备受打击的抱头无声哭泣。
渐渐的行人张望,我拿着快递走进房间里,代签的快递是我定做的照相馆牌匾。
我把我的我的照相馆取名为“烟雨重来”。
请工人把牌匾挂上之后,我锁上照相馆门窗,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待我爬完最后一层楼梯到家门口,手表指针走向十二点。
饥肠辘辘的我吃了许多块面包与速食垃圾食品,喝了一大杯水走进摄影室。
很幸运,我拍摄的星空照片保留下来了,贴在墙壁上之后我把自己关进挡着窗帘漆黑无光的卧室当中。
悲伤与无力脆弱,四面八方席卷而来,利爪撕扯着我的心,毒药的腐蚀迅速蔓延伤口,窗帘后是悬崖、是沼泽、是地狱。
电话留言:丰先生您今天早上九点钟应该在我的办公室与我复诊。
电话留言:您是有什么事吗?
床头柜上的座机电话与手机一直传来声响,我被魔鬼放逐地狱边缘,拿起手机。
“唐医生,您现在有时间吗?上午忙着照相馆的事情给忘了。”拨通电话我有些愧疚的和我的心理医生唐歌解释,很抱歉自己说谎了,可我觉得与医生说自己失约是去时空旅行了应该更荒唐。
收拾好自己,干净利落的我拿着包出门,在爬楼梯爬的死狗一样之后假装自己是在健身下楼
我害怕邻居或公寓里的人问我为什么不做电梯,所以直接每次都假装是在做运动健身。
半个多小时之后我来到精神病院,擦干汗水,在别人奇怪的眼神下一丝不挂的敲响唐歌医生的办公室门。
一打开门,唐歌就给我倒了杯水。
“不着急,可以慢慢走,一口气跑十几层楼受不受得了?”他是唐歌,斯文,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戴着眼镜却不是近视眼的老好人,这是我对他的全部评价与了解。
“我买了间店面,辞了所有工作,打算自己拍照片开照相馆玩儿。”我端着水杯坐下,说完话,咕咚咕咚的大口喝掉大半杯水。
“价格怎么样?最近房价寸土寸金。”摘下眼镜,唐歌说过,这个意思是代表他下班了,可以像朋友一样叙旧聊天。
“不算贵,挺便宜,说是着急出国,我挺惊喜的。”我笑了笑,存款剩下许多钱能不高兴吗?
唐歌眼镜下的眼睛注视着我,没说什么。
谈完话已是两个小时以后,拿着医生开的药我慢慢的爬楼。
回到家中左脚踩右脚的甩掉鞋,拿着瓶矿泉水坐在客厅的毯子上,休息了一会儿打开了电视。
让家里充满声音不再寂静之后我走进厨房,在冰箱前犯愁,没有什么吃的。
最后决定还是随便应付一顿饭,叫了个外卖之后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广告。
“今天怎么这么安静?”平常这个时候楼上大哥应该在健身,邻居王小园扯着嗓子吼家庭k才对啊。
汉堡在半个小时之后送到,吃完把垃圾装到一起一会儿好扔掉,脱下身上的衣服放进洗衣机。
秋老虎还是很凶猛,去楼下扔完垃圾又回来洗完衣服我已经大汗淋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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