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在某个时刻,凶手正在对面隔壁杀人,某阵声响是王小圆死去的声音?
一些好奇与复杂的心情在心头萦绕,还有惋惜王小圆是个很好的女人,至于说她生前的情史与孩子我都不想去猜测。
呆坐了多久我不知道,一抬头看向墙壁上的钟表,表针儿已经快走向十一点了。
我打算去照相馆,准备准备今天开业看看能不能接几单生意,赚不赚钱无所谓,打发大半天的时间才是首要的。
一起身,眼前花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喝酒的原因。
愣住,我的目光落在衣架上挂着的背包上。
就是我第一次穿越时背着的那个,相册与单反相机都在里面。
回到过去?如果我使用相册穿越回昨天,是不是我就能知道邻居王小圆是如何死的了?
可是就算我知道了?我怎么报警?警察会以为我是神经病吧?要么就会认为我是犯罪嫌疑人吧?
打消这个念头,我进到浴室里冲澡。
对着镜子刷牙,刮胡子,因为走神,锋利的刮胡刀透过泡沫割伤我的脸部皮肤。
后知后觉的感到疼痛:嘶哈~
我顺手贴上创口贴,抬头照镜子的时候足足看了自己好久。
我小声的自言自语:什么时候额头上撞了个包啊?
要不是因为贴创可贴我不会这么认真的看自己的脸,才发现额头碎发下有一处发红肿起的地方。
想了下想不出来是什么时候受伤的,我便换好衣服走出了卫生间。
拿上背包,我穿好鞋出家门,王小圆的家已经被封锁,亮黄色警戒线提醒着我她真的死了。
我们仅隔着一面承重墙,可黎明破晓之后迎来的是生与死。
人生就是这么有趣儿。
转身走向楼梯口,没过几步我就又折了回来,看了看周围没人。
我蹑手蹑脚的来到了邻居王小圆家,双手趴在门上,眼睛透着门镜猫眼儿狠狠地往里看着。
今天没有美丽的身影在旋转了。
传来一阵脚步声:啪嗒啪嗒啪嗒。
我立刻从门口跑开,拉紧背包带子慌不择路的想要进电梯。
“哎?先生。”我背对着电梯,电梯门迟迟还不开,我就听见有人在叫我。
莫名的心虚,我机械的转过头去。
看见的是一位皮肤黝黑,浓眉大眼的高个子男人,目测一米八快接近一米九左右。
“电梯坏了,要走楼梯,我就是爬上来的,这么高楼层累死了。”对方像是个很开朗的人,他不仅告知我消息,还在很开朗的跟我抱怨。
我看着他说:谢谢。
之后我松了一口气的进楼梯口,大步的下楼梯。
很紧张,很尴尬,我相信要是换一个健谈的人,他们一定能聊起来。
遇上我真的很倒霉。
叹了一口气,我在十五分钟之后气喘吁吁的下楼。
现在是秋天还算好的,要是搁在盛夏,半条命都没了。
因照相馆位置不近,累的不行的我坐上了恰好停在路边的第二路公交车,投币,目光急促的扫了一眼还算空荡的车厢。
走到最后一排,我略微地紧靠在角落里,秋风的寒冷使我关上车窗,眼睛落在无边无法收回。
本市的路边种植着大量的树木,金色梧桐美不胜收甚至要叫人停止呼吸。
我拿出单反相机,打开车窗,定格住我的足迹。
随着多声咔嚓咔嚓的声音车又停下,坐过两站的我苦笑的站在路边等车再坐回去。
大自然的魅力就是如此。
第二次我没有再坐过站,来到店里,我把室内的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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