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连好几天,刘心语没再来娄立强姑家,娄立强当然也没去她家找她。进她家很难的,还要通传,还要看门房脸色,一不心去找她了,里面给话说她不在,或者干脆就是拒绝他进去,那不是大失脸面啊。
而第二个周末,娄立强又回农村家里去了一趟。一回家就躲到书房,取了十几根暗格里藏着的金条出来,包好,放进书包里。现在的金价是五十来块钱一克,他家暗藏的非当前制式金条,还要被打个9折,一根金条约摸二两,五万三千块钱起码要拿出去十二根。他计算着的时候,倒吸一口冷气,心里又开始恨恨,那珠琏有这么宝贵吗?比十来根金条还值钱?就觉得好像被坑了。一开始还以为那疯丫头傻,没想到最后当冤大头的却是自己。娄立强倒在床上,气死了。
心里肉痛了一会,娄立强去厨房间将正跟着几个姐妹为娄立强张罗着丰盛晚餐的妈叫来书房,然后坐在书桌边,拉出抽屉,把借来的、没花光的钱中取出大部分,约摸三千多,给了她。
妈非常惊讶于有这么多钱,非常高兴、非常感动,感动得上来就搂住了娄立强。妈是娄立强的继母这一身份仅维持了两个多月时间,她改嫁后,过了三年,再回娄立强家,实际上已非娄立强继母身份。娄立强内心深处也从没将她当继母过,因为一则她实在太年轻,再则在她当他继母的那短短两个多月时间里,娄立强对她很是忌生冷漠的,因为他实在是一个脆弱的人,他很害怕父亲和继母有了孩子后会冷落他。可是现在她搂他搂得很紧,都将他的脸埋进了她的胸怀,娄立强就觉得极慌,想挣开,却觉得她身子发抖,很是紧张的样子,就没忍心,只是心里既尴尬又难过。她是疯的,房门也没关,娄立强眼盯着外面,抚了她的背安慰一会,才将她推开。她是一个不幸的人啊,她才二十五六岁。娄立强看的书多,特别是看过些诸如十日谈之类的娱情说,他自以为是懂的,所以他很同情她。她肯定是想的。可娄立强不可能跟她发生些什么,但他也不愿她随便就嫁一个娶不到正经老婆的猥琐村汉。娄立强先出的房,取了给立行弟弟买的玩具,去院里带他玩。弟弟大概因大人们忙于他事,没人照看,在院子里拉了一圈大便,沾得脚上裤腿上都是。娄立强赶紧打水给他洗。还好是夏天,不用担心受凉。
吃过晚饭后,妈早早将立行弟弟哄睡着了,来娄立强书房里照顾他,茶泡了,水果洗了端上来了,糕点拆好了盛着端来了,帮他的一些干净衣衫整理好了,就坐在一旁看他学习。娄立强学习极为认真,也不管她。她直守到他要睡觉了,又打了水来,伺候他刷牙洗脸洗脚擦脚完毕才走。
一套程序走完,娄立强就进入状态,在书房里打坐练功,直到近子时才回寝房里睡觉。
第二天,跑到隔阴山的林子里练功完毕,回来洗漱了,吃了早饭,娄立强就骑着自行车回县城。他妈看他来一晚就走,很是失望,可是那时的娄立强在她眼里就是道貌岸然、刚正不阿的主,连强意挽留他的话都不敢说。
当日娄立强就去南洵老街找了几个老货铺,折换了一部分金条,后来觉得价格实在不划算,还是去找了何欢。何欢家也是名门大户。与刘心语家不同,何家撑门人都是学霸,普遍高学历。何家的产业偏技术流,医院、电讯、金融保险、古董文物拍卖商行等遍布全国,虽未列“四象八牛”,但实际势力要超何家,特别是政界地位更超一流。何欢本身不仅长得漂亮、高雅,其学习成绩也极为优异。读少年班时,娄立强与她同班三年,娄立强一直是班长,而她未担任班干部,却在少二时被选为校委会学生部部长。某一天,何欢临时有事要回家一趟,没跟家里打电话,而是叫娄立强陪她去。从此,娄立强就多次跟何欢去过她家。但她妈对娄立强极不热情,娄立强就算跟何欢独处时,他也觉得无法放松。一个周末,娄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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