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怕是你要跑一趟了,总要去了才知道。刘府要去,赵府要去,对了还有城外西山上的匪安厝,最后去。”姜聿的带着希望的,这份希望只有拾柒替他圆满。
拾柒简单收拾就快马加鞭的上路了,最快后日清晨也就到了。
这天的天色阴沉。早起是分不清阴天还是天未亮的,华慕醒的早,问北衫借了男装,坐在后院的马厩旁边,等着天亮,或者来判定是阴天。
桑晨在房间不见华慕,快步到后院见到一个的身影蹲在马边,轻轻舒了一口气。
“走吧,我们慢点下山,时间正好。”桑晨拉起华慕,扶她上马。山路崎岖,向来对骑马兴趣不大的华慕,万不敢给自己惹麻烦。
桑晨策马轻柔,昨夜落雨,晨起微凉,华慕团在桑晨前面,心里五味杂陈。
“你要答应我,见到华将军也不能妄动,可能连说话的机会也没有。”桑晨一个人带着华慕去,本就违背华将军的想法,若不能护她周全,自己罪大恶极。
周全,不是保她一条命,而是让她毫发无伤,锦衣玉食,万人之上。若桑晨今日和人动起手,让华慕着急,慌张,落泪,自己都算出错。
“好,远远的看一眼也算,看一眼他们没事就好。”华慕答应,她知道爹爹的做法是为自己筹谋,也是因为自己的存在,爹爹留不住为官的清正,所以自己万不得坏了这场隐瞒。
锦城一直到城外的街旁都是百姓,隔着囚车送一些体己的物件给华将军一家,只是不见各户的姐们像往常一样追着华瀚送东西。
华慕站在人群里,泪眼汪汪,她知道娘亲一定看到自己了,拼命把眼泪咽回去,静静的陪着囚车走了很久。一家人互不言语也能知道彼此眼神里道的珍重。随着人群走到城边,华慕发觉和桑晨走散了,自己这股倔强的力量,怕是八个桑晨也拦不住。
说好不惹事就不会惹事,华慕准备回酿醉楼找桑晨。
人群散了,清晨的街景又有些凄凉。华慕忍着眼泪,咬着嘴唇,心里像剿了水草的护城河,堵得很。
“华姐这般安好可是没有白费我的心意。”旁边巷里半明半暗的站着一个人,惯常的一身白衣不染俗尘。
华慕警惕的抬头向巷张望。如今城里的人心照不宣的护着这个华姐,但这个名号被唤出,就是明显的不怀好意。
定睛才认出这人是赵信正的独子,赵斓涙。华慕没有多言语,被拽进了巷。
“华姐当真不怕人多眼杂,亏我劝我爹轻判你爹且放你一条生路。你要知道这乌恒地远,我哪里舍得妹妹受这个罪。”几句话,赵斓涙就把华将军的筹谋算在自己头上了,巴巴的等着华慕感恩戴德。
华慕又怎会不知赵大公子的如意算盘,爹爹的做法是为了自己,但是自己的存在当真能被抹去,赵斓涙肯定留了私心。“赵哥哥说笑了,如今没有华大姐,便只有我华慕一个了,若说记恩,难不成要记你赵家枉我将军府,发配华家一十五口吗?”
论斗嘴,赵斓涙本就赢不了,更何况是这种理亏的事情。
“且不说恩不恩了,哥哥怎会让妹妹无家可归。妹妹流落,到哥哥家暂住可好。”说着拉起华慕就走,华慕正挣脱着,中正之气便灌顶而来,剑柄不偏不倚的敲打在赵斓涙的手腕上,他吃痛自然放开华慕。
桑晨把华慕拉到身后,身子横在两人之间,断了赵斓涙再拉走华慕的机会。总归不是一个人了,华慕的底气足了一些。“赵哥哥言重,即可脱身牢狱,又怎会无家可归呢?赵哥哥还是会去看看手腕吧,就刚才的力道,震的我的手都麻,怕是你拉不得别的姑娘了。”华慕绵里藏针的讽刺,气得赵斓涙转身就走。
桑晨回头,看着华慕的手。“对不起,下次砸他肩膀好了,力道再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