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柒附在姜聿耳边低语。
“不用,盯着就好。另外多些人去锦城保护,每天我都要听到她的消息。”姜聿冷面,手指捻起茶杯,眼神坚定犀利。
话音刚落,侧殿的门应声而开,藏青色长衫打扮的武奴喘着粗气,半跪在姜聿身前,策马太快,加上跑的急,还没有缓过劲来。
武奴皆是姜聿的亲信,见他回来,许是华慕有事。
“公子……公子,华姐,她……她……”武奴千里迢迢的赶来就是为了传消息,但见了姜聿又不敢明说。
“怎么了!怎么了她!”姜聿情急,捏碎了杯子。
武奴惊声,赶忙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姜聿。
姜聿的眼眶里盈了泪,牙关咬的紧紧的。只有他能欺负的华慕如今被无名厮毒打,他精心呵护了多年的华慕如今飘零无依,他怎么能忍!
姜聿不发一声,抽出挂在墙上的长剑就往屋外走。
屋子里,院子里乌央乌央跪倒一片,齐齐央求:“望公子以大局为重,切勿被儿女私情牵绊!”姜聿的脖颈和额头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压着自己的怒火。
“公子!公子息怒,华姐吉人天相,等年后局势稳定接来云京照顾,此刻可不能妄动啊!”拾柒也没见过姜聿的盛怒,赶忙跪在他身前挡住去路。
“等!再等她就会平安吗?给我查!到底是谁!”姜聿把长剑摔在地上,扔下一句死令。
桑晨哄着华慕喝了药睡下,自己一夜没睡,等着天亮在城郊,就要结束赵府满门性命。他都舍不得动的华慕,倒让赵斓涙这个畜生给伤的体无完肤,要是就此放过可怎样了得。
天刚亮,桑晨带着北衫,北衫调了匪安厝的一众兄弟,集结在城郊,等着赵信正走马上任,过此必经之路,一定要他偿还。
三台五马,赵信正好不威风,长长的队伍从城里浩浩荡荡走出去,颇有些气势。锦城地,狗仗人势的人却不少,赵家的走狗遥遥相送,恨不得跟着一起去云京。
赵信正人逢喜事,这几天吃胖不少,满面油光,赵斓涙心事重重,收起往日嬉皮笑脸的模样,一言不发。
车队过了城门就被团团包围,城里的护卫赶忙关上城门,给赵家叫天不应的困局。赵信正从马车里探出头来,“老王!怎么不走了,我今晚可是要到锦宜的客栈里见李府大人的,你别给我耽误了!”之见管家老王的脖子上架着一把大刀,寒光凌凌。
“看你有没有这个命了。”桑晨不抬眼,不想看赵信正的嘴脸,横手用力就给老王放了血。
赵信正吓得躲回马车里,他身边的打手们迅速集结保护。
树林里窜出匪安厝的兄弟,人数远多过赵家打手。双方气势对立,一触即发,桑晨久不弑血,刚那一刀倒是体会了长久没有的。
自从华慕进入他的生命,怕她害怕自己,桑晨从不动手打人杀人,谦谦君子的模样甚是勾魂夺魄。
如今为了华慕再杀人,更是尤其痛快。听桑晨令为,所见即所杀,匪安厝的人也没有手下留情,招招致命,很快杀到赵信正身前。
赵斓涙的功夫不浅,和桑晨对战。桑晨的怒气怕是云京的人都能感觉到,更何况的心虚的赵斓涙。几招过后赵斓涙就嘴角挂血,“华慕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赵斓涙一口吐掉嘴里的血质问桑晨。
“轮不到你来操心!你只需要知道,死期将至!”桑晨没打算和他废话,乘胜追击,举刀横劈下去,赵斓涙招架不住只能躲闪,肩膀上和胸前结结实实的挨了几刀,瞬间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赵斓涙以极其惨辱的方式往赵信正身边爬,桑晨扔了刀从背后抓住赵斓涙,几拳抡在赵斓涙脸上,毫不留情。
“真是后悔没能杀了华慕永绝后患!”赵斓涙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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