浇油的话,大有破罐子破摔的趋势。“你说她是不是还?身体该是新鲜的……”淫言秽语放他赵斓涙的嘴里更是恶心至极。
“你他娘这是找死!”桑晨极少飚脏话,他可是有气质的土匪。
正当桑晨准备几个猛拳打死赵斓涙的时候,身后响起那个熟悉的声音。
“桑晨!住手!你快住手!”华慕被厝厝搀扶着,边跑边摔的往他这里来。
华慕的腰伤到,双腿还在恢复,此刻的行走无异于在针尖,刺骨钻心,所以华慕才疼的三步一摔。
桑晨扔下赵斓涙就去迎上快要摔倒的华慕。
华慕摔在他怀里,桑晨怒斥厝厝“她现在不能走!怎么还带她出来!”除了担心华慕的身体,他也怕华慕看到横行杀人不眨眼的他,他给华慕的印象,就真的是无恶不作之人了。
“是我要来拦着你,怪我没有好好告诉你,千万别杀赵斓涙!”华慕喘着粗气,掐着桑晨的手臂,不知道是为了缓解腰疼,还是抑制桑晨的怒气。
“怎能放过?他简直没有人性!”桑晨扶起华慕,依旧怒气冲天。
“他是立了大功的功臣之子,我是不能见光的罪臣隐女,为了保全这么多人的牺牲,他万不能死啊!你也不能惹上这个麻烦!”华慕的眼睛里尽是焦急,她对上桑晨的目光,想要告诉他自己的谋划和担心。
原来……不顾锥心之痛的跑来阻止自己,就是为了不给自己惹麻烦?桑晨愣住,看着眼前的华慕,他的脑海里过了这些年来的画面,似乎没有人这样关切他,海姨的担心,老爷的关怀,哪怕是北衫的护主,都没有华慕这一腔热忱来的感人。
“如若不杀,以后别怪我不给你们机会!”赵斓涙从地上爬起来,竟还有胆子在桑晨面前说话,他自然是有十足的把握,华慕不会让自己死。
华慕看到赵斓涙向自己走来,脑子里闪过的都是那天晚上噩梦一般的经历,她并不坚强,好像一切都是硬着头皮上,周身有些发抖,不自觉的躲在桑晨背后,目光闪烁。
桑晨一只手将华慕拦在身后,“你该谢今日慕慕的不杀之恩,下次再见定叫你身首异处!”华慕说不杀他,桑晨便不杀他好了,华慕自有她的道理,对于桑晨来说,华慕就是他的道理。
“还不快滚!等着你大爷我反悔吗!”桑晨本也不是脾气好的人,加上生气更是没有好脸色。
赵斓涙冷笑,扶起瘫坐在一旁的赵信正踉跄离开。
看着这样落寞的背影,华慕竟生出恻隐,随后又在心里怒骂自己,赵信正是罪有应得,此后还会有更多的悲惨,还一定要由自己制造。
桑晨遣散了兄弟们,执意不让华慕走路,将她打横抱在身前,不敢骑马,慢慢的往城里走。
华慕这腰伤受不起颠簸,针扎一般的疼痛不是常人可忍受,更何况本就瘦弱的华慕。桑晨慢慢走着,华慕就更不好意思了,她挣扎着想从他怀里挣脱,但桑晨手上的力道更紧了。
“桑…桑晨,刘伯伯说了我爹有意将我托于你照顾,虽然我不知道原因,但你真的不用感到愧疚而对我好,因为我会更愧疚连累你。”华慕糯糯的说,声音到自己都快听不见了。
“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还在发烧吗?”桑晨低眼看了看怀里的华慕,脸色苍白,额头有一层细细的汗,眉眼低垂,轻轻咬着嘴唇。她大概不知道抱着她的男人有通天的本领,而且也不介意为了她打破禁忌常规。
但……她就真的一点也感受不到自己的心意嘛?全然把这种忧心看成是愧疚?不是……喜欢吗?
“我没发烧,今日拦你不是我惧怕赵家权势,而是害我华家之人,必定是赵斓涙背后之人,赵信正那个老贼不过是他儿子鼓掌之间的玩物,不放虎归山,不能永绝后患。”华慕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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