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站起来,一只大手就横在华慕面前,她抬头看这手的主人。
“是你?”华慕借了他的手掌之力,站起来拍打身上的尘土,还想寻着看看是谁撞了自己,连句抱歉都没有。
“姑娘还记得我啊,还以为那晚,你喝得太多了。”乐驹还紧紧握着华慕的手。
“一直分不清是幻是真,如今来看,言语轻薄,为人轻佻,你是真的存在了。”华慕想把手抽离出来,使了使劲没抽出来,警惕的看了一眼他。
“姑娘这是什么话?你情我愿哪里轻薄了?”感觉到华慕的抗拒,乐驹反而觉得更有趣,紧了紧手腕,华慕的手掌都被攥成一团。
“去你的你情我愿。”华慕感觉到他的不正经,越发使劲的抽出手来,望向桑晨这边。
桑晨和她不过隔着半条街,但九龙灯正舞到桑晨附近,他身边还尽是一些姑娘,难以抽身。华慕轻瞥了女人堆里的桑晨一眼,转了转眼珠便径直走开。
乐驹不怀好意的看了看桑晨,似笑非笑,尽是阴谋,跟着华慕离开了。
桑晨冲着华慕喊:“慕慕!慕慕!回来!”但是热闹的梵泗城里,噪哄哄的声音淹没了他的呐喊。
天知道桑晨心里多着急,他知道烧了乐驹的粟茶,他一定会来找自己算账,所以本就是引出他的招数,只是没想到来的这样快。他猜不到乐驹会对华慕做什么,逼急了的人什么做不出来。
越想越着急,桑晨顾不得什么礼数,他这做匪的,原也没什么礼数。推倒身边叽叽喳喳的女人,指责和尖嗓门的叽喳声就被他抛在脑后了。
他寻着华慕走的方向过去,胡同里光线昏暗,看不清阴影里的人。
刚走进胡同,桑晨便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棍子,乐驹的人前后夹击,先是在桑晨的脖子上打断了一根手腕粗的棍子。
桑晨被敲懵了一阵,单膝撑在地上,反应了一下。桑晨的耳朵尖动了动,洞察了这些人接下来的行动方向,然后就灵活的避开了加下来的几个懵棍。桑晨打横了腿,扫倒几个厮,又借着胡同里的墙面飞起来,用脚踹倒后来者。步步生风,他现在胡同口,身后不远是繁华街市,没人注意到这个胡同里,打伤成片。
都是南疆的弟兄,桑晨不下杀手,乐驹却不这样想,几次三番想要桑晨性命,如今更不能放过。
“大哥,莫要说我欺负人,知道你身手不凡,我这三二十个亡命徒顶多伤你,并杀不了你,可你想想,那丫头能不能受得住我们这群野蛮的匪?”乐驹并不动手,呛声威胁,听的桑晨目光定定。
“你我二人恩怨,牵扯不到她,若你伤了她,我必不再留情面。”桑晨站在围成圈的人中间,攥紧了拳头。
“人嘛,总归有软肋就不再所向披靡了,不知道这个丫头和落枫姐,你会选哪个呢?哈哈哈!”乐驹显然已经惹怒了桑晨,落枫是整个南疆都不敢提的人,他乐驹明显就是故意为之。只奈何今夜是陪着华慕出来玩儿,不曾佩剑带刀,眼下大开杀戒,还真有些受限制。
“桑晨,接着!”华慕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将桑晨惯使的烃均剑扔给他,自己闪身又躲掉了。
乐驹本想着抓了华慕威胁桑晨,可这丫头借着人多,几下就窜走了,人没抓到,局已经设好,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一样。只能围困桑晨,假说华慕在自己手里,以此威胁一番,反正看上次的情形,桑晨是被这丫头吃的死死的。
华慕更是机灵,看着乐驹出现在自己面前,到不说知不知道他的身份,隐隐觉得危险就设法跑走了,她知道桑晨一定会寻她,怕危险又回客栈取了他的剑来。
传说烃均剑随风而舞,见血封喉,带着血气的剑锋总是滚烫,像火山口的岩石,灼烧出要命的温度,只要剑锋略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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