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坐?兴许能好些。”华慕想着爹爹每次受伤,娘亲就是这样喂他喝药,爹爹一脸幸福就不觉病痛了。
“怎得衣服也没换?灰头土脸的还是?”桑晨才注意到华慕身上未换的衣服,还沾着血迹。
“又没怎么带衣服的,这几日返寒忒冷了。”华慕轻轻吹凉碗里的药,喂他喝下。
也是,本想着这几日就在梵泗城了,再置办些新衣服给华慕也是好看,可是乐驹的偷袭,打乱了所有计划。
“这几日且这样穿着吧,过会儿我去洗洗,怕你不醒,我担心好久呢。头疼便再睡会儿吧,下个月还要考试,可不能耽误你。”华慕看桑晨眼中竟然几分愧疚,想着他的前程,必不要为自己操心了。
桑晨动不动就喊头疼,他一喊华慕就紧张,为他忙东忙西的,也不曾打他,桑晨觉得这般温柔体贴的华慕甚是少见,所以即便身体早就大好,也索性装病几日。
这天桑晨和华慕出门添置衣服物件,就见几个贼寇追着一个姑娘,华慕正瞧着,桑晨却放开了自己的手,窜出去跟上了。
她原知道桑晨不爱多管闲事,行侠仗义的也不放在心上,今天这下突然的正义,倒让华慕心惊肉跳,他还病着,可不能再受伤,自己也寻声追了上去。
最后那个姑娘被堵在胡同里,贼寇色眯眯的靠近她,粗鄙的手就要触到姑娘的肩,被桑晨一脚踢开,姑娘哭的动情,那几人见桑晨单枪匹马,也越发嚣张。
“子!劝你别多管闲事!否则…”那人话还没说完,就被桑晨踢起脚边的石子抽了嘴,桑晨不曾开口,脸上阴郁就足够吓人了。几个贼寇看桑晨架势,自觉惹不起,愤愤而逃。
临走见胡同口半躲着的华慕,上下打量,华慕有些害怕,低了低头,闪到一边给他们让路。
余光却把胡同里的一切尽收眼底。
桑晨蹲下身子安慰地上衣衫不整的姑娘,还脱了自己的长衫为她遮羞,姑娘白皙的皮肤不染俗尘,抖落乾坤。
“可有碍?不曾想再见是这般境遇。”桑晨二话没说抱起姑娘,他怀里的姑娘软绵绵的,哭声嘤嘤。
在胡同口,桑晨和华慕对视,华慕不知道要问什么,所以没说话,倒是桑晨先张嘴。
“先回去吧,回去同你解释。”桑晨怀里的姑娘哭的娇羞,泪眼婆娑抬头看了华慕一眼,这下由得华慕吃惊。
姑娘眉眼低顺,凝眸间似曾相识,高挺的鼻梁光洁,嘴唇薄薄的,擦着娇红艳媚,这副面孔,和华慕几分相像,不过是少了她的坚毅,多了她不曾有的媚气。
心底生寒,华慕有些怕了,怕桑晨告诉她的,就是她猜到的答案。
回了客栈,老板有些惊讶。“哎呀呀,公子这是哪般?不是挂彩就是灰头土脸的往回拣丫头,身边一个还不够嘛?怎生好好考试?”桑晨自不言语,冷冷瞪了老板一眼,径直走上楼梯。
华慕在后头跟着也有些局促,几日都是双双出入,手指相扣的热恋,今日桑晨抱着姑娘回来,自己只能看着各位吃惊,不好言说,毕竟自己都不知道姑娘是谁。
“劳你帮她换换衣裳,我在外头等你。”桑晨初见华慕都没有这般客气,华慕嘟着嘴,轻声应答。自己也看着姑娘可怜,本是会帮她换衣服的,但桑晨这样一说,她就不想帮她了。不过大体华慕是识的,不与人斗气,转身关上了房门。
“你是晨哥哥的欢好吗?”姑娘边脱去脏衣服,边问华慕。
“不是。”华慕没想到她张嘴第一句就是这样的问题,如实回答。
“那便好了,还以为晨哥哥已经娶妻,不要我了。”华慕叠衣服的手顿了顿,抬眼看了看姑娘。
“那…你是谁?早与桑晨认识吗?”华慕终究好奇。
“桑晨?倒是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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