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坏水儿又在心中暗念道“到此时为止,所有的势力还是处于一种相对平衡的状态。而接下来,就要看这种平衡会被什么打破了。”
晚些时候,坏水儿就派人把陈校章给叫了过来。
一时间见了面,坏水儿就先问道:“警备稽查处的那些人,都去找你报到了吗?”
陈校章听完就忙着点了点头。
坏水儿见了就把他叫到了近前,然后才低声问道:“你觉得胡灵非要把钱德禄的那些旧部留在黑河,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时,陈校章听完就想了一下才低声道:“钱德禄不在临阳,估计也回不了临阳了。而刘老弟在保定的关系并不太深,钱德禄,正好可以补上这个空缺。另外,钱德禄在临阳也算是经营了有些时日了。他这一番心血既然带不走,那也是不能浪费呀!而刘老弟在临阳,那也是深得皇军信任。钱德禄若是能笼络住刘老弟,那对他来说,也不失为一个助力。如此,在两方互补之下,这些人跟着刘老弟,肯定会比跟着别人强。”
坏水儿听到这儿就默默地点了点头。
跟着,就听陈校章接着道:“此时,吴赞周高升在即。保定的各个势力,自然也都想跟着吴赞周再升一升。因此,他们也是在规划着不同的资源,壮大自己的势力。而刘老弟正好也可以借助这个机会,与保定拉近关系。这样,吴赞周高升之后,刘老弟在临阳的地位,也就会更加稳固了。”
坏水儿听到这儿就暗骂了一句,心道:“操,吴赞周这一高升,竟然也让你这狗东西动了心思了。不过这汉奸终归是汉奸,都他妈是小鬼子的狗奴才。”
坏水儿心里虽然这么想着,但是表面上却道:“其实,我觉着也是这么个意思。只不过这德不配位必有祸殃,有时候被捧得太高,也不见得是件好事呀!”
这时,陈校章听完就忙道:“刘老弟对小泽太君有就命之恩,在黑河那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凭借着小泽太君的关系,哪方势力,又有谁敢不给刘老弟面子呀!所以,刘老弟身在黑河,根本不用担心什么。至于以后回到了临阳,那无非也就是曾墨安,可以跟刘老弟一较长短。只不过曾墨安跟北平的关系更深,所以保定方面是不会支持他的。而刘老弟将来若是能凭保定的关系接管警备稽查处,那在临阳可就是第二个张怀保了。”
坏水儿听了后,就又在心里暗骂道:“去你大爷的!张怀保是怎么死的,老子比谁不清楚呀!当他,那也就离死不远了。而你这狗东西想的如此乐观,肯定也是被鬼迷了心窍了。”
想到这儿,坏水儿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因为此时的陈校章,已然是把自己的利益跟坏水儿,以及保定,绑在一起了。所以,钱德禄的那些旧部,他之后,一定会当祖宗贡着。
因此,坏水儿现在就有些后悔把那些人,送给陈校章了。
就这样,坏水儿跟陈校章又随便聊了一些之后,就把他又打发了下去。
而等回到家后,坏水儿才把方孝恭和那个临阳来的徒弟叫了过去。
一时间见了面后,坏水儿就先问那个徒弟道:“你佟师伯的伤势怎么样了?”
这时,那徒弟听完就忙道:“还在恢复当中,金福生和我们几个都去看过了。”
坏水儿听完就点了点头,跟着才又问道:“你来之前,临阳到底是个什么状况?这次来,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事情?”
那个徒弟听完就忙着又道:“霍定州一被抓进宪兵队,警备稽查处、新民会、还有县公署就乱成一锅粥了。而金福生听说霍定州敢派人对师父您不利,就联合侦缉队抓了不少霍定州的亲信。而那个县长苟大新,见势不妙,就直接带着老婆孩子跑了。由此,临阳许多的位置也就空了下来······”
坏水儿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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