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什么他妈狗屁道义呀?王友贵那孙子是什么德行,老子还他妈不清楚吗?”
坏水儿这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表面上却道:“现在关必成弄的这些人,也确实是不行。尤其现在他们抓人,就跟绑票似的。这有人拿钱来赎,他们不管是不是八路,都直接放人。若是碰到没钱的,他们就认定是八路,直接送去了临阳监狱。而田喜光那里,也是他妈什么人都收。而且收了,还他妈就不放了。”
这时,虾米的老婆听了后就忙道:“治安军的那些人能抓着八路,除非太阳打西边儿出来。就刘爷说的这些事儿,有人都托到水生这里来了。可是最后,多多少少,还是得破财消灾。若不然,那些治安军的人,就悄悄给炮楼里的太君递个话。到时候,人就横着出来了。”
坏水儿见虾米的老婆把话头儿又给岔了过去,就暗骂了一句,然后才道:“我估计,关必成这也是有意的不管不问。而他靠这种手段收拢人心,也确实是有些下作了。而且,下边儿的炮楼若都是这么搞,那以后何水生那边儿,估计也就该越来越不好干了。”
曾墨安的老婆听了后,就又叹了口气道:“这关必成毕竟是外来的,跟咱们不是一条心呀!”
坏水儿听到这儿,就又直接问道:“田喜光跟关必成到底是什么关系呀?按说我那表婶已经死了那么长的时间了,田喜光那边儿,还有什么弯儿是转不过来的呀?再说了,此时关必成能给他什么呀?而他也不看看,那薛翻译到底是怎么死的。”
这时,曾墨安的老婆听完就道:“这田喜光也是你表叔的亲信,而他这么多年一直掌控着临阳监狱,也不能说他没有两把刷子。至于他跟关必成的关系,我此时也是看不出来的。不过现在的临阳,估计谁也是不敢跟贤侄过不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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