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重黎一心想去游山玩水,等得很是不耐烦,几次三番想进殿探看,皆被吴回阻止,正闷闷的,忽见浮游从远处走来,忙招呼他过来解闷,欲与其一边玩识心一边等候卿,吴回见状速加入了进来,积极道:“浮游,这次我们换个玩法罢,我和重黎各摘一朵花,你来猜颜色,两个都猜中就算你赢,如何?”见浮游点了点头,吴回接着道:“老规矩,输了的替赢的办一件事。”
大家皆无异议,浮游转过身闭上眼,兄妹俩便各自摘花去了。重黎千挑万选了一朵海棠花,吴回则随手折了朵解忧花。兄妹俩都回到浮游面前,拍了拍他,浮游这才睁眼。
吴回秀眉一挑:“没偷看吧?”见浮游直摇头,笑道:“那开始罢。”
浮游看向重黎问道:“你的花甚么颜色?”重黎还未来得及答,便听到浮游“白色”二字已说出口,顿时泄气垂头,整个似是浮游在自言自语。到吴回处也是一样,浮游很快答出黄色。
这便到了揭晓之时,重黎果然拿出了白色的海棠,而当吴回从身后亮出所摘之花时,皆是一惊,竟是红色!
浮游瞪大了眼,一揉再揉,一脸不可置信:“解忧花……”
吴回嫣然一笑:“你输了。”
少顷,浮游抚额道:“愿赌服输。”
重黎仍一脸懵然,叹道:“我这寻常输惯了,赢了倒不知如何是好了。”
吴回忽地手一拍,似是灵光乍现,对重黎道:“你不是想去探卿弟如何了么。”
重黎一喜,道:“正是!浮游,就替我们去神殿走一遭罢,看里面是何情状。”
浮游点头,刚迈了一步,重黎叫住了他,嘱咐道:“记住是偷偷地呐。”浮游复点头,没走两步又听重黎道:“等等,万一若是被发现了,就说你去找共工叔父的,不知他们在议事。”浮游又点头,重黎瞧着他那憨样,不忍道:“不然,我一道去罢。”被吴回一把拉住:“这本就是输了的惩罚,况且他常被共工叔父唤去玩耍,本没甚么,你一外族,这一去倒易生疑。”
重黎听着有理,也不再坚持,对浮游叮嘱道:“那你心呐。”便目送他往神殿去了。
神殿内这会正气氛尴尬,正离黑着一张脸来回踱步,一室默然,只听得正离踢里踏拉的脚步声,不一会他自个儿都听烦了,索性坐了下来。句龙见状,知师父此时已可纳言,缓缓道:“离伯,不如,我去向父神陈情,让我来带卿弟?”
正离摆手道:“你又不是不知共工的脾气,再说,没准倒把你自个儿给耽误了。”说着瞥向候卿,口未开,音传道:“竖子!我可不是你那父神,轻而易举被一介巫女蛊惑!不管尔等有何不轨,只要我在一天,都休想得逞!”
候卿本就是遇强则强的脾气,向来不吃硬,对方越是强硬,便越是倔强,故而这般不受待见,反倒镇定得很,此刻听正离责蔑,也顾不得深究这传音了,顿时来了气性,两眼直视正离,坦然问道:“何以如是说?分明是你们来九黎将我带离,怎的反倒诬蔑母巫?”句龙见此,知是正离有话不愿说与他听,便也不问,神色如常,默然而立。
正离不想候卿竟不畏缩,眼中倒少了几分轻视,却继续传音道:“那巫女以蛊媚惑共工,此罪便得以诛之!往后最好是不藏祸心,否则必不饶尔!”
候卿聪颖非凡,念及女巫戚、蚩尤、共工之前种种,正离这番话倒解了惑了,虽不信母巫会有丝毫祸心,种蛊之事倒信了八九分。正自顾自想着,忽觉殿外有些异样,未及分辨,便见一憨头憨脑的男子被扔了进来,男子欲起身,身下这块地却忽生出泥索,缚住其手脚,让其动弹不得,愈是挣扎,愈是缚得紧。候卿回头一看,见施法的乃正离,句龙则站于一旁,面上无甚表情。又看向男子,惊觉其正慢慢变成兽形,模样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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