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势逼人,呵斥青儿不应管这朝堂之事。
青儿自见惯了父亲这般模样,毫不畏惧:“我等既是国学院弟子,当以天下苍生之福为己任,岂有不议朝政之理。将军难道不知那大皇子不过是个酒囊饭袋,若是他成了新任人皇,恐怕会叫那魔族有机可趁,人族危矣。”
青儿特意加重了‘将军’二字,让人听着十分刺耳。
“让那一心只顾儿女私情的镇安王当了新任人皇,人族才真正危矣。”向行均特意加重镇安王三个字,意在告诉青儿此事已成定局。
青儿怒气冲冲的出门,知道父亲并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不再与他争辩。只是还没走到门口,便听到向行均苍劲有力的声音传来:“不过你依然是太子妃。”
什么意思?难道竟是叫自己嫁给大皇子吗?青儿不敢置信的转头:“你明明知道我与大皇子并无感情,我不可能做他的太子妃。”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容你想嫁就嫁,不想嫁就不嫁的?”向行均气定神闲,语气中皆是不容置疑。
“我宁可死,也不会嫁。”青儿抓起旁边的茶碗摔在地上,愤怒的离开向府。
青儿走后,一身穿平民装扮的男子从门后现身,勾起邪邪的笑容:“将军此事倒是做的不错,我们家护法很满意。总之,我们家护法希望人皇乃是大皇子。”
向行均并没有看向来人,而是盯着青儿离开的方向,双眼微阖:“那记得替行均多谢护法。”
子卿回到家,见自己的父亲正幽幽然品茶,不拜见父亲也不出声质问,先是静静的看他品茶。
良久,卫相才示意他坐下,一派儒雅淡然的样子:“怎么,国学院近来很清闲吗?”
子卿坐下,双唇微动:“父亲好兴致,这天都要变了,父亲还有闲情逸致在此处品茶?”
卫相并没有抬头,只是无奈一笑:“若是你知道这谏言的是谁,你也不至如此责怪为父!”
“是谁?”子卿问。
“向行均。”卫相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多年来最得意的儿子。
子卿听闻犹如五雷轰顶,向将军自来最支持昀潭,当初还想将青儿嫁给昀潭,怎么会突然倒戈相向。
他不敢相信:“不可能!”
窗外下起了更为缤纷的雪花,一片接一片的洒向大地,窗口似有冷风灌入,令得原本有些寒的室内变得越发寒冷。
卫相让子卿喝茶,面上永远是那副不怒自威的模样:“为父何曾骗过你?”
卫相之于子卿既是严父也是慈父,自便对子卿要求严苛。但生病时会哄子卿吃药,会带他一起出去游玩,会在他睡不着的时候说些有趣的故事。。。。。。
子卿自很喜欢自己的父亲,而自己身上在别人眼中的那份儒雅,也是受父亲潜移默化的影响。
其实子卿很相信父亲的话,只是初听闻这个消息时,还是觉得十分震惊。
向将军这个人表面雷厉风行,睿智果决,对青儿宠爱倍加,但子卿心里一直知道他也同样老谋深算,行为处事并不像面上那般风平浪静。可一个人在偌大的朝堂上精于算计一些本无可厚非,现在却是将这天下交到一个酒囊饭袋手中未免有些过分。
“那父亲可有办法挽回如今的局面?”子卿想知道自己的父亲对这件事的看法。
又是一股冷风吹进屋子,卫相让身旁厮出去顺便关好门窗,站起来,踱了几步:“如今局势若要挽回,只有靠镇安王自己。他若执意留在国学院依旧是那副不理世事的模样,恐怕王上会对他彻底失望。你回去劝劝他,切莫为了一个女人失了天下!王上近来身体欠佳,且对镇安王还抱有很大的希冀。若是王上走了,这事可就再没转圜的余地。切记。”
子卿听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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