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说,我并不是那么奢侈的人,我不认得什么gui、arai、dr和rada。只是徐瑶身上的商标足够显眼,仿佛是刻意地亮在我的面前让我去欣赏。我的眼睛本身就像被灼过一样,视线也变得模糊而迷离,像我的身体和额头一样滚烫,比起这个,我身体上的虚汗一直在冒着,我心里早已经知道这个状况到了很要命的地步了。
我每次生病都是这个症况,不需要诊断,也不需要医生下了医嘱我才知道我自己发生了什么状况,我就给自己下了论断了。
生病,大抵是季节性的感冒。到了每个季节我都会感冒,几乎每一年都是这样。似乎都要成了既定事项了,好像换季节伴随的就是感冒。我这次感冒还来得迟了点,也许是我后知后觉感受到了这个季节的来临,才导致了这次感冒的推迟。
这样说法似乎有点唯心主义了。
但就像敲门的时候外面不一定有人一样,有些事情就是很难以用道理来说清楚,我们就强行讲一个道理来慰藉自己,以不钻牛角尖。
钻牛角尖是死亡率最高的事情。我瞎编的。
但我为了让自己不在感冒(甚至有可能发烧)的时候钻入这个巨大无比的牛角尖,还是要努力找一个留有说服自己。
偏题了偏题了。
生病的时候就容易这样。
我的动作停在了那边。我就这样看着徐瑶,盯着她的脸庞,然后痴痴地笑了。
“哈。”
甚至都笑出声了。
这种感觉很微妙,有一种在大地震后劫后余生的感觉。
或者说是我误以为有一场大地震,警报铃已经响了八回了,房子摇摇欲坠。
然后忽然,一瞬间,那一刻,摇晃停了。
天使降临了。
我在做梦吧?
我哑口无言了好几秒。
我的脸此刻埋在面具男子的肩膀窝里。我仅存的理智让我用扯了几张纸巾罩我的半边脸。这大概是我已经近乎本能的动作了,就算是在做梦我也不会忘记的。
“你……你们?”
我支支吾吾地问着面具男子,我的脊椎骨一点点被抽走,身体如扎破了的气球一样瘪下去,倒在了厚实的大玫瑰印花波斯地毯上。
“所以说,你说的徐瑶是姐吗?”
“姐……?”
如此具有阶级社会特征的称呼。我是进入了大观园的现代化显现体吗?
莫非是我听错了……事实上他说的是“消解”、“结”、“削截”或者“孝节”还是其他更无意义的字眼?
不,我的听力还没有退化到那种程度吧?绝对不会是我的耳朵的问题。
姐二字,不带贬义的说法,就只有那个意思了吧?
还没等面具男子回复我的话,那个被称为姐、真名为徐瑶的姑娘走到我的面前:“你是谁?你为什么在我家?”
“这里是……你家吗?”
“你来我家还不知道吗?”
一股高傲的空气扑面而来。她穿着的绿色裙子的镶着白色蕾丝边的裙摆一摇一晃。我此刻还躺在地上,全身上下的无力感让我没有起开的冲动。但这个动作的确不太雅观,应该说是很像一个傻子。
成年的傻子与五岁的女孩。我在地上仰望着她,她俯视着我。
我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
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面具男子把手放到我的腋下,将我从地毯上拉起来。这个动作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一般扶起一个人,都会伸出自己的右手,让地上的人借个力,然后站起身来。
这样才是最自然的方式,自然无比,无可挑剔。
但我发现我的身体没有更多的力气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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