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良辰舞枪一番,给叔父见识见识啊?”
听叶凌说完,虚肖染大笑道:“贤弟从何处听闻啊?”
虚肖染说罢,众人也一同笑了起来,气氛十分融洽和睦,而虚衍也不推脱,道:“既然叔父想看,侄儿舞给您看便是!”
说着,便命下人取过长枪,在叶宅院落的雪地中舞动起来。
雪白的落雪映着闪亮的枪刃,枪刃的寒光划破徐徐下坠的雪花,似乎连成一道疾行的闪电在空中激荡,时左时右,忽高忽低,似飞燕般轻盈,又似蛟龙般迅猛,一招一式,无所不及,一挑一刺,划破暗夜,最后长枪重重的劈在院落中的雪地里,激起的雪花顷刻飞扬,萦绕在虚衍周围,接着又如同被一股气浪冲袭般散开。
叶凌看罢,连连拍手叫绝,道:“自古英雄出少年,子冲,我看你的枪法,都快追上你爹了!”
虚衍收起长枪置于身后,道:“叔父过奖了!比起我爹还差得远!”
虚肖染见状大笑道:“哈哈哈,贤弟你看,吾儿还是有自知自明的!不过日后定比我强!”
说罢两人都豪爽的笑了起来,叶常看罢,也笑着对身旁的叶玄和叶坤说道:“玄儿、坤儿,你们俩也不能落后于子冲啊!”
叶凌笑着缕一缕短须,对一个下仆吩咐道:“将我前日准备的东西取上来!”
那人揖身一礼后,便退了下去,片刻后,又抱着一个精致狭长的木盒恭恭敬敬的奉到了叶凌跟前。
叶凌取过长盒,将它赠与仍在台阶下的虚衍,道:“今天除夕,这是叔父送给你的礼物!”
虚肖染见罢,在一旁要拦住叶凌,道:“贤弟这是何意!还送什么礼物!”
叶凌见虚肖染拦住,故作不高兴的道:“怎么?我送侄儿一份礼物,虚兄还不高兴?来!子冲,接着!”
虚衍用征求的目光看了看自己父亲,而虚肖染则笑道:“还愣着干嘛啊!接着啊!”
虚衍听罢,这才傻傻一笑,接过叶凌手中的长盒,抱在了怀中。
待虚衍小心翼翼的打开后,便顿时惊住了,随即脸上的表情满是激动与振奋,忙拱手抱拳道:“多谢叔父!”
说罢,虚衍取出精致长盒中的礼物——一杆沉甸甸的长枪,长足十尺,莹白的枪刃即便在夜色中,也散发着逼人的寒光,映出子冲那双惊喜的眼睛。
枪柄为全铜制作,上雕一条精致的飞龙,枪刃下的白缨也将整支枪渲染的格外高雅而又威风凛凛。
虚衍取出这支雕龙铜柄白缨枪,又忍不住在院中舞了一套虚家枪法,更加行云流水,威猛刚劲,只觉是如龙在天,出神入化。
舞毕,看着手中的长枪,还高兴地不断赞叹道:“好枪!好枪!”
说罢,虚衍再次半跪在地,对叶凌道谢。
叶凌也笑着扶起虚衍,高兴道:“侄儿使得顺手就好!”
说罢,回头对众人道:“既然大家都如此有兴致,不妨同去城中,看看花灯如何?”
众人听罢,无不笑着点头赞同,于是,两家人便出了叶宅,沿着那条东西向的大道,往洛阳城中最为繁华的街道而去。
明天过后,便是永嘉元年,今夜的洛阳城,是没有宵禁的……
春猎时节,虚衍往往会叫上了叶玄一起,前往虚家军驻地。
有一次他牵来了两匹战马,说要前去森林中看看。
说完后,虚衍便一个健步翻身上马了,可是叶玄看着马,又傻傻的看着虚衍,纹丝未动。
虚衍看着面前一动不动的叶玄,一拍脑门,这才忽然想起来叶玄还不会骑马。
于是乎,他又下马来,开始一点一点的教授叶玄骑马,就算看见叶玄从马上摔下了,虚衍也只是大声笑笑,扶起叶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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