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赏的点点头说：「今天看起来很漂亮，淡紫色衬衫很适合，新换的眼镜也很适合。」

    「谢谢。这些是古维瀚挑的，他眼光很好。」

    「当然好，他身边来来去去的女人太多，从广告小明星、影视大明星到门当户对的娇贵千金，帮女人挑东西的眼光，要不好也很难。」童有些故意，他真的不希望见自家秘书太认真，最后落得一身伤的凄惨下场。

    他理解她的心情，但不理解古维瀚，像那样的男人，为什么会选择徐玲，他怎么想都想不透。

    「老板，我懂你的意思，你放心，我真的会照顾好自己。」聪明的徐玲一点就通。

    童点点头，满意她的响应，转身要走时，忽然想起一事。

    「我家客厅那扇落地窗，到了晚上会变成镜子，知道吗？」她楞了楞，不懂老板怎么忽然说起他家落地窗，那与她何干？

    「不知道。」

    「喔～」童喔了半天才断声，然后笑得贼兮兮的说：「古维瀚说做鬼脸的样子 很、可、爱！」

    她整个人呆住，想起那天，她背 古维瀚做了好多鬼脸……

    天，落地窗变成镜子的意思是，她那些因为对他非常不满意才做足的鬼脸，全被看见了？！童看她傻掉，笑得可开心了，继续说：「他说他想不懂是喜欢他还是讨厌他。他起先以为跟其他女人一样，因为他的背景，对他特别谄媚，可是背 他做鬼脸的样子，似乎非常讨厌他。」她双手掩脸，尴尬指数直接破表。原来他都看见了！难怪他会说：「做人要诚实一点，不然迟早得内伤。」

    「到底是喜欢他，还是讨厌他啊？」童很白目地故意追问。

    尴尬又懊恼的徐玲，忙 想中午吃饭时要怎么解释鬼脸这档事，耳边听到老板白目的追问，她放下手，恶狠狠给他一个白眼。

    「做人不要太白目，小心我把案子堆到你桌上就不管了！反正那些法条、判例不是我这个小秘书的份内工作！」

    「大人，我不敢了！请原谅小的一时口误，我再也不敢问喜欢或讨厌古先生了，请原谅我。」童立刻开口求饶。开玩笑，要是她不帮忙补齐法条、过往判例，他不就要忙到死？她就是这里好用，不只是个秘书，根本就可以拿来当律师用。

    徐玲是法律系高分毕业的高材生，明明可以考到律师执照，却窝在他的律师事务所当个小秘书，其实是大材小用了些。偏偏他用惯了这根大材，已经到了缺她不可的地步，害他只剩一半意愿说服她去考律师执照。

    「算你识相！」再赏他一个白眼后，她绕出办公桌，准备进数据室找数据。

    「玲玲，这话我大概说了几百次，但我觉得不考律师执照真的太可惜了。」

    「你说了八百七十九次，我有纪录。我也第八百七十九次回你，『我没意愿当大律师。』老板，像我这种人……有再辉煌的成就，都没有意义。」

    以前她不解释为何不想考执照，是以为童不会明白，现在，知道他调查过她的背景，她相信他会懂她的意思。

    童没说话，只是静静看她好一会儿。如果爱情有改变的力量，他希望徐玲被改变，不过，就不晓得古维瀚是不是有一些些爱上她？不晓得他们最后的结果，是伤害，或者能幸福地在一起？

    这个多变的世代，爱情走到尽头是幸福的机率，挺低的啊！

    他忧心地想，希望徐玲自我调适良好，不管受伤或幸福，都能好好给他活 ，继续当他一百分的秘书，剩下的，只能求老天保佑了。

    两人互相淡淡抛出一笑，各忙各的去。

    有时候没说话要比说话有力量得多，对徐玲来说，她看见童无声的关心，那就够了。

    连 快两个礼拜的工作日，古维瀚每天中午找她共进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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