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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过去,徐玲仍是没提鬼脸事件,每次话到嘴边,想到要解释的一大串过往,她便无力。
为什么背 他做鬼脸当然好解释,但真要深入解释她讨厌贵公子的历史渊源,话就长了,要说出口也心痛,所以,她一天拖过一天。
不过这段时间,古维瀚让她过得既惊奇又甜蜜,惊奇的是这些日子他夜夜睡客厅长沙发,要不是他老爱拉她的手,不时偷她颊边、唇上的吻,她真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完全没有吸引力的女人。
已经十多天了耶,他竟然还不想上床!老用一句「美好的事,值得等待最适当的时机」来堵她,现在的情况颠倒,彷佛她对他的身体有多饥渴似的。
xìng这回事,不都男人比较耐不住吗?
她没追问他说的最适当时机到底是啥时,一半是赌气,不想输给他,他是男人都不急了,她当然也不急。虽然每天看 他系条单薄浴巾,上半身滴 水出浴室的画面,养眼得让她口干舌燥,不过她确定,她一、点、都、不、急!
剩下另一半她真的不急的原因,是他真的让她尝到像是在恋爱的甜蜜。
他们之间还不到拥有彼此的亲密,却时时弥漫 暧昧渴望的甜蜜,古维瀚每天中午找她吃饭,有时约她在餐厅、有时会像今天一样,他先买来餐食,牵 她的手到附近公园凉亭午餐,不管周遭有人没人,他时不时就会碰触她,她的脸、她的发、她的手、她的唇,都是他大掌游走的目标。
她喜欢他牵她的手,那是种比男女之情更亲密的感觉,彷佛他们彼此相属、彼此依靠。他们第一次牵手,是第一次约会时,他带她逛百货公司……
「想什么?笑得那么幸福。」古维瀚的声音忽然chā拨进来,她的胡思乱想瞬时中断。阳光很耀眼,明明是很热的正中午,他们坐在公园凉亭里,却坐得舒心自在,风偶尔吹拂过来,稍降闷热。
啊,今天是星期五,她应该可以考虑做那餐一直没做成的墨西哥菜,第一次约会血拚得太疯狂,最后两人只能找餐馆用餐。
她喝了一大口果汁,笑说:「我想起我们第一次牵手。」
她记得当时,他在百货公司地下停车场停妥车,替她拉开车门,伸手问她,「徐玲小姐,我想牵的手,可以吗?」
那正经八百的问话与表情,活像从民国初年风气未开时代走出来的人,逗得她想笑。她没说话,直接把手迭至他大掌上,当时他的表情,似乎有些奇异。
「我本来不想说,不过那次牵手,我被电到。」古维瀚若无其事的解释后,喝了口果汁。
以为他在开玩笑,她瞟了他一眼,「骗人的吧?」
「真的!当时没有触电的感觉吗?」他的神情很认真,带点微弱的困惑。
她摇摇头,很坚定地说:「没感觉。」
「所以不是静电,是真的带电。」古维瀚做出结论。
什么静电又带电的?她闷笑。
「什么电不电?我不相信你被电啦。」
他放下手中的色拉盘,拨拨黏在她颊边的发丝,头靠近她、气息靠近她、声音也靠得好近好近,用恍如黑管低调浓醇的嗓音说:「我也不想相信,一直告诉自己那是静电,可说没感觉,那表示……我不想相信的事发生了。
「有没有人对说过,有让人 迷的吸引力?第一次牵手,我真的被电到……
「我喜欢那种感觉,微微地、麻麻地刺痛,像是有丝火花,钻入毛孔,烧进心窝,热热、温温的,一种怎么说都说不完全的感动。玲,我要吻。」
话落,他的唇覆上她唇瓣,第一口尝到优格色拉酱的酸甜,他的舌探进她贝齿后,黏热地缠她的小舌嬉戏,缓慢吸吮、温柔爱抚她口内每一寸柔软肤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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