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展差点没有喷出一口老血,半晌才跳着脚破口大骂起来,“杨应瑶老儿,你娘的十八代祖宗!”
“吴将军,怎么灿”旁边吴展的副手纪怀战战兢兢的问道:“吴狗距离淮安已经不到五里了,我们这点人,给吴狗的大军塞牙缝都不够啊?”
“操他娘的!”吴展只是稍一思索,马上就大吼起来,“蔡士英和杨应瑶都跑了,老子还打个球劲,放下吊桥,打开城门,向大周军队投降!反正满龘狗已经快完了,现在投降大周,正好可以过去升官发财!”
“吴将军说得对,向大周军队投降!”旁边的淮安绿营兵纷纷喊出心里话,“当大官的都跑了,我们当兵还打个球!还不如投降大周!”
“现在或许只有这条路了。”
纪怀也没打算去给清军陪葬,只是有些担心的问道:“可是吴将军,大周军队会接受我们投降吗?”
“怎么不会?”吴展得意洋洋的说道:“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也不瞒弟兄们了,这一年多来从咱们手底下过去的私货,其实全都是大周扬州军队拜托咱们走的,我还和大周重将吴用华吴将军烧了黄纸拜了兄弟,你们跟着我过去,保管你们个个都吃香的喝辣的!”
“还是吴将军厉害,我们这次不用担心了!”旁边的清军士兵再次欢呼起来,当下吴展大手一挥,清军士兵立即欢天喜地的放下吊桥,又大开城门,一起到城门外列队迎接胖子军入城,为了表示自己们的投降诚意,咱们的吴展吴将军还带头割去了头上的金钱鼠尾,清军士兵纷纷效仿,一千多条老鼠尾巳扔得寿门城墙下到处都是。
于是乎,很快的,淮安城下很快就出现了这么一幕情景,当胖子军大将吴用华率领的三千胖子军步兵冲到淮安南门城下时,还来得及看清楚城墙情况,吴展吴将军就领着一大群清军将领士兵迎上前来远远就亲热的大叫道:“吴大哥,我是你的同姓兄弟吴展啊,吴大哥你终于来了,快请进城淮安城里弟兄全都被我说服了,都愿意弃暗投明加入大周军队!吴大哥,这事你可一定要向卢一峰卢大将军奏报啊!”
与此同时的清河渡口处,败逃至此的清军败兵已经在康麻子的亲自阻拦下停住了逃命脚步,派了两千清军由蔡毓荣率领了去守淮安城,余下的一万四千清军生力军则在清河渡口南面五里处列阵以待,乱哄哄败逃至此的清军败兵则到大阵后方重新组织和整理队伍,也是逐渐集结成阵,同时运河上和清河渡口处的大小船只也尽数被清军焚毁凿沉,造反铁锅全部砸毁只留干粮,卯足了劲要和胖子军在清河渡口决一死战。
蒙奸骑兵逃到清河渡口处时,鉴于蒙奸骑兵不听招呼冲乱了清军步兵的一个方阵,康麻子二话不说就砍了肇事者科尔沁台吉般迪,又砍了几十个逃得快的蒙奸将领士兵,几十颗血淋淋的人头用车装了示众,蒙奸骑兵也终于稳定下来,在清军将领的组织指挥下到阵后集结。
而眼看着自己身边集结的军队越来越多,胖子军的喊杀声、脚步声和马蹄声越来越近,康麻子的心脏也越跳越快,反复喃喃念叨的也是同一句话,“卢一峰狗贼,来吧,来吧!”
卢胖子当然不可能马上就冲到康麻子的面前受死,倒是岳乐主力的败兵不断赶来,到了四更过半,天色即将黎明的时候,岳乐亲自率领的清军骑兵大队也终于抵达了清河渡战场。看到代表康麻子身份的宝扇龙幡出现在了火把密集处,累得几乎脱力的岳乐差点吓副过去,当场就带着哭腔惨叫起来,“天哪!主子怎么亲自渡河了?他疯了?!”
“安王爷!”狼卑领着一队御前侍卫打着火把出现在了岳乐面前,恶根狠的喝道:“安王爷请即刻下马,主子要召见你!”
“遮。”岳乐答应,赶紧翻身下马,正要开口询问康麻子为何渡河时,狼卑已经一挥手,喝道:“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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