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岳乐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但狼卑带来的侍卫却二话不说,扑上来把岳乐按住然后就是绳索上身,把岳乐五花大绑的捆得结结实实,狼卑这才冲着大声喊冤的岳乐冷冷说道:“安王爷,不要问奴才为什么,这是主子的旨意,所以奴才只能得罪了,具体原因,还请王爷自已去问皇上。”
“主子为什么要拿我?因为我打那么多败仗?”岳乐满头的雾水,但也不敢反垩抗,只好老老实实的跟着狼卑等侍卫去见康麻子。
与此同时,一路紧咬着岳乐队伍尾已不放的胖子军高得捷队伍,也已经冲到了清河渡口的十里处,但很可惜的是,跟着吴老汉奸一路从山海关打到缅甸的高得捷在战场上吃的盐比康麻子吃的饭还车,隔着四五里远看到清军队伍整齐的火把,高得捷立即就明白西坝大营的清军生力军渡河接应了!所以高得捷二话不说,马上就无比没品的喝令已经疲惫不堪的胖子军骑兵停住脚步,掉头南下去夹击杰书率领的清军后队!
即将冲到面前的胖子军竟然临时溜了,听到斥候的探报,康麻子顿时就气得七窍生烟,马上就命令平逆将军毕力克图率领三千骑兵追杀,而毕力克图率军刚刚出发,岳乐也被狼卑押到了康麻子面前。见康麻子麻脸铁青的骑在御马上看着自己,岳乐不敢怠慢,赶紧跪下磕头说道:“奴才岳乐,牟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岳乐,联问你,联去年交给你的十二万南征大军,现在还剩多少?”康麻子费了不少力气才没让自己咆哮出来,紧咬着焦黄牙齿冷冷问道:“你替联光复的江南土地,现在可收回一尺一寸?”
“奴才无能,罪该万死!”岳乐重重磕头,连辩解的勇气都没有。
“联不要你万死,只要你一死谢罪!”康麻子咬了咬焦黄牙齿,喝道:“安亲王岳乐,辜负圣恩,老师糜饷,坐失战机,丧师辱国,深负联望!即刻削去一切爵位官职,斩首示众!”
“主子!主子饶命啊!”岳乐做梦也没想到康麻子一见面就要砍自己的脑袋,大惊失色下赶紧磕头求饶,旁边周培公和博果怿等螨清文武官员也赶紧跪下磕头,向康麻子求情道:“主子,安王爷确实罪该万死,但请主子念在安王爷蚊往的功劳份上,饶他一命,给他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主子,大敌当前,斩杀大将,于军不利,请主子再给安王爷一个机会。”
“桀桀,桀桀桀桀桀桀……”康麻子的笑声比夜猫子还要难听,无比阴冷的说道:“机会?联给他的机会还少吗?这一次联如果再给他机会,只怕联的人头,就真的要被他送给那个落第秀才了!”
“主子何出此言?”岳乐更是面如土色,心中暗道:“难道卢一峰狗贼又用离间计了?主子又中计了?还有,我为什么要说又?”
“你自己做的好事,你自己心里明白!”康麻子大吼一声,挥动麻手喝道:“推下去,斩!首级传示三军!告诉全军将士,一会与吴狗决战,但凡有临阵退缩者!立斩!”
“主子,请开恩啊!”清军文武众宦再次惨叫起来。
“闭嘴!”康麻子怒喝道:“再有为岳乐求情者,视为同党,一同处斩!立即把岳乐推下去,阵前斩首!”
周培公和博果怿等人再不敢求情,只能眼泪汪汪的看着侍卫把大声喊冤的岳乐推到全军阵前,当着清军众将士的面斩首,而当刽子手的鬼头刀劈落时,岳乐终于无奈的大喊了一声,“卢一峰狗贼,你赢了,本王终于被你祸害死了!”
一语未罢,鬼头刀已然砍上岳乐的脖颈,鲜血喷溅间,岳乐的人头落地,无比光荣的成为又一个被卢胖子坑死的螨清重臣,真正的螨清忠臣!
将岳乐的人头飞马传示三军结束后,天色已是微明,南面的嘈杂声、喊杀声和爆炸声仍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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