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羽笑道:“你倒是耳目灵通,居然知道此事?”阎登途说道:‘别人的事情,我不关心,可是你的事情,我必须关心。嗯,这女子却是奇才,据说是高丽禅宗的人,是沩仰宗的传人,十分了得。她高丽人原本喝酒如喝水,和契丹,奚族,靺鞨,突厥等族类似,所以你不如她也是情理之中。可是,她别人不找,但找你喝酒,就意味深长了。这高丽人突然驾临嵩山,参与夺宝,就很奇怪。‘
褚羽笑道:“你怎知她是来夺宝的?”阎登途说道:“无利不起早,她来此作甚,是来游山玩水,还是想找你做夫郎的,你说吧?”褚羽淡淡笑道:“别闹了,这高丽丛媛嘉似乎高深莫测,我也猜不透她的心思。”阎登途指了指他的鼻息,笑道:“你这是实话,猜不透沩仰宗弟子的心思,那才是真的。沩仰宗,因其祖亭曾在沩山,仰山一带,故而名为沩仰宗。我临济宗不如她的修为,却是实情。若真悟得本他自知时,修与不修是两头语。如今初心虽从缘得,一念顿悟自理,犹有无始旷劫习气未能顿尽,须教汝净除现业流识,即是修也。不可别有法教汝修行趋向。从闻入理,闻理深妙,心自圆明不居惑地。纵有百千妙义抑扬当时,此乃得坐披衣自解作活计始得。以要言之,则实际理地不受一尘,万行门中不舍一法,若也单刀直入,则凡圣情尽,体露真常,理事不二,即如如佛。”
褚羽说道:“她们来此就算前来夺宝,也属人之常情。可是,此时水仙杖却似乎出了变故,该在中牟无漏山庄,不知山庄里出了什么变故。”阎登途叹道:‘这无漏山庄十分神秘,庄主似乎叫做乾雨农,来历不明。而这山庄里也鲜有人来,却是风生水起的。嗯,据说庄内常年闹鬼,出过骷髅悬案,故而没人敢再去此地了。‘
褚羽说道:“似乎该是在修炼鬼煞手之气,可是却无从查证。‘阎登途说道:‘不必查证,就是鬼煞手。可是如今他夺来了厉三娘的水仙杖,却是如虎添翼。连巫灵道都束手无策,别提那成不弃的轩辕洞 了。嗯,都是自私贪婪之辈啊,可见如果他们夺下了五宝,将是天下灾劫。’
褚羽说道:“那时传闻翠籍师太被杀,就是因为鬼煞手之事,是否属实?”阎登途说道:“这种事不可妄断,翠籍师太虽然脾气暴躁,十分对弟子严苛,可是却未必死于这鬼煞手,哎,可能因为水仙杖而死。”褚羽说道:“如今这火乾道,二师姐主事,大师姐辅佐,真是稍显长幼乱序啊。”
阎登途笑道:“如果老二乔英芮能够成事,而老大公输斑华可以甘心辅佐,那么这就是最佳的搭档。可是,此时老二不可成事,一味的凶霸贪婪,多疑猜忌,而老大却是稍显懦弱无主见,又不见得甘心屈居第二,所以这种关系不可久存,迟早崩塌。啊,可怜翠籍师太,一时亡故,派中乱矣。”
褚羽说道:‘厉三娘不甘心,老三任虔栗不服,看来这是一场龙争虎斗。’
阎登途说道:“哼,这几个丫头,且闹吧,待得轩辕道大兵压境,她们就自顾不暇了。这时乾雨农忽然夺去了水仙杖,却是叫火乾道稍稍喘口气,不然早被这轩辕洞铲平了。”
那时,褚羽问道:“难道这翠籍师太之死,和轩辕洞有关?”
阎登途说道:“此事不可说,不可说。所以,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这些事错综复杂,不可一时理顺。”褚羽说道:“照此说来,似乎我这阳泉杯是真,水仙杖不假,其余都要从头再来啊?”
阎登途说道:‘想打开昆仑仙境的大门,是江湖之人几百年来的夙愿,无人完成过,此时就要看各位的机缘了。如果稍有差池,在聚集五宝前,将其中一物损毁,则万事皆休。“
褚羽说道:“最不容易损毁的就是金元杵了。‘阎登途摇头说道:”此言差矣,其实最容易损毁的就是此物。只要将其抛进熔金炉,就可以万事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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