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明一台人只见过一面,但输人不能输气势,“谁怕谁!”
美婷称作佳琳;周凯乐竟是姓赵;绰号倒全没说错;那位明雨的名字记得最清楚,偏要与明雨对饮,红着脸向明雨竖大拇指,“你是女中豪杰!”诸人皆起哄。
那位明雨不情不愿饮了酒,脸色不佳,悄悄起身,绕开他走。
秋峥左肘搭在桌上,指尖轻叩桌面,垂首饮茶。
茶入口,并不立时咽下,由它在口中逡巡,缭转还香。
康明饮完最后两杯酒,终于离开;一直被他挡着的赵川海也现出身来。
赵川海,赵川海。
川流入海,海生明月,月停峰首,首频抬起,止不住偷望对面儿郎。
康明醉倒,不省人事。人也由此分了两拨,一波送康明返家,建嵘自然携家人回去,一波转战第二场ktv;秋峥自无能力与意向护送康明,本身也想同川海近距离接触,多多了解,早成正果。
曲建嵘懒惰,教银江送秋峥回家,霍银江着秋峥快走。
秋峥没随他走,几步到赵川海车旁,“我也去ktv,能坐你的车吗?”
赵川海的眼睛里盛满星星,“可以啊。”
霍银江再回头时,正看到她坐着赵川海的车子离开,他拨通秋峥电话,“你不是吧。”
秋峥不明所以,“怎么了?”
银江教自己冷静,“你什么车都上,不怕被拐卖。”
秋峥不想与他浪费时间,笑道,“拜拜。”
晚间十时,正是夜生活酝酿时点,各色车流驶入,车多人挤,塞了十数分钟的车,找了十数分钟的车位;实在找不到,只得去一公里外的停车场。
由始至终,并不见川海急躁。秋峥忍不住夸赞,“你脾性极佳,”稍一时又心虚解释,“路况这般不好,车位又寻不到,搁大多数人身上,都要跳起来,你竟不急不躁。”
“也还好。急也无用,索性慢慢来。”
一位微胖女生轻车熟路,使古巨基的《情歌王》先热了场子,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了过去。
秋峥坐在角落,是称职观众;只注意力并不在歌曲与歌者之上,而片刻不离川海。
中等包房,十多个人满满当当。秋峥坐在沙发的角落;川海绅士,坐在沙发外的凳上,托腮聆听;二人之间隔了两个人。
有人拍她胳膊。
秋峥缓过神来,回过头看。
“你玩不玩掷骰子?”
秋峥难得配合,“玩,”找杯子倒啤酒时,佯作无意地问身旁的明雨,顺带川海,“你俩呢?你俩玩不玩?”
两人点头,喊着玩,转去拿杯子。
明雨悄比了口型,“先去洗手间。”
秋峥点头。
自己和川海之间没了阻碍,这么近,这么近,秋峥的余光里,可以全部都是他。
心神全被川海攫了去,心绪不宁,手足无措,一时碰倒杯子,啤酒流了一桌。
曲秋峥,这时候怎地出这种糗?
秋峥尴尬至极,忙弯腰收拾,川海亦来帮助,两人的头相撞,手一时碰到一处。
秋峥整个人一怔,觉被电到;自己的心从来没有跳的这样快过,从未像此刻这么真实地感受心脏的跳动;脸颊灼烫,大概是发烧四十度的模样。
总算,总算收拾齐整;时间似过去了一个世纪。
川海关切询问,“你很热吗?额上出了许多汗。”
秋峥欲言又止,只忙从袋子里搜寻纸巾。
川海递上来,“这里有。”
“多谢。”
那个胖子又有意见,“怎么这么不小心,快点快点。”
秋峥努力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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