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是这么设计的么？”我看着床上呼吸平稳的她自言自语，“所以一切都是最开始就设计好的么？言会做那些看起来无谓的努力，沐会一根根挣断身上的木偶线。”

    我合上那本还没有名字的书籍，打开窗户，关掉台灯。

    “稍微有一点点能够理解你的想法了，只要把自己代入书里的人物，以我观察得到的你的行为模式来做出下一步行动，就能一定程度上了解你的想法。言之所以能够那么容易判断出来，一方面是因为对你太了解，另一方面就是因为你自己也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惯用色吧。”没想到这就要到极限了。站起身的时候身体的动作有明显的迟钝，果然雾化的身体终究是需要依靠别人的力量才支撑起来的，看来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把手伸出窗户，风涌进手心，手部直接失去知觉。明显能够感觉到对身体的控制力在减弱，终究是雾啊，风刮来的时候还是会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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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说我的力量促使了她自我意识的形成？”我第一次觉得拥有这种特殊的灵不是什么好事，某种层面上。

    “她通过缠上那个女孩，学习着女孩的行为，本来充其量只是有着一定记忆能力的无意识体而已，就像记忆海绵一样。可是你的力量整合了她的记忆，从而衍生出了单纯的记忆集合，顺便穿透了两界的界限，但是我的力量恰好属于这个方面，她记忆里有根深蒂固的感情，我们两个的力量将她记忆里最顽固的一部分提取出来转化成为了意识集合体，就成了现在的样子。”老板详细地向我解释。

    “那她为什么要来找我们？不是撇清关系了么？”我有些头疼地看着门口的女孩。

    “虽然已经是妖怪了，但是能雾化在‘此世’还不全是因为你的灵的特殊性，但是你注入的灵毕竟是少部分，迟早会消散，现在看她的样子大概是因为快要撑不住了。”老板眯着眼睛看着走进来的女孩。

    “我需要帮助。”女孩进门后就死死地盯住我，开门见山。

    “这件事已经超出了我们的职权范围，本来就是因为我们的疏忽才产生的意外，不可能继续去维护意外继续进行下去。”老板开口了。

    “如果你们不答应的话，我就会朝着你们不愿意看到的方向行动。比如做一些能够影响‘此世’的举动，你们觉得把整座城市用大雾笼罩一个月怎么样？”她笑得很灿烂。这是明目张胆的威胁。

    “怎么保证？”老板没有继续接话，但是我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所以开口问她，“如果你一直以这个作为威胁呢？我们怎么可能答应？”

    “契约。”她不在意地摆了摆手。

    “时间多久？”老板皱起眉头。

    “一个月？”她试着开口。

    “不可能！”老板斩钉截铁。

    “本来还想和她好好聊聊的，但是看来是没有这个时间了，那么给我半个月就行了。”她让步了，“半个月的话总可以答应吧，不然我就去犯罪了。”

    “所以说你们这种妖怪都是疯子。”老板垂下头。

    “说得好像你不是一样。”容容不屑地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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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我还是稍微有些不能理解你的意思，既然有风险，为什么要帮她？”我看着老板右手的火焰渐渐散去。

    “有些事情其实都已经注定了，不是说我们想不想帮她的问题，而是在她提出要求的时候，我们必须答应她。”

    “这也算是职责的一部分？”我不解。

    “是的。还有就是，这件事没有风险。”老板微微一顿，“你忘了你的灵的负面特性么？你自己应该感受最深。”

    “同化？”我看着右手上面处于失控边缘、疯狂逸散的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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