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他是你的妹夫。”
雷至泉一听惊喜万分地忙伸出手去握魏焕然的手,并乐滋滋地答应:“唉!唉!”情深地望着他们俩人说:“好,很好。至洁嫁给你魏院长我放心。”雷至洁稍有腼腆地说:“大哥,我们还没有结婚嘞!”“哦!”雷至泉颇感意外地说:“小妹,你也快三十的人了,到了结婚的年龄了,该结婚了。”
这时魏焕然说:“我们总是南征北战的,工作也忙,还顾不上办自己的事,我们俩商量好了,等把鬼子赶出我们的了,抗战胜利了再结婚。到时候一定请大哥为我们主持婚礼。”雷至泉喜冲冲地说:“只要我还能走得动,一定去。”在以上的谈话中,雷至泉的心情都很好。雷至洁看在眼里,喜在心上。
可当雷至洁想到医院马上就要搬了,立即就要与大哥分手了,心里马上又不安起来,真不忍心坏了大哥的好心情,可是医院要搬又迫在眉睫,不说又不行,正在左右为难之时。
这时一直还在雷至泉病房呆着的韩老汉,走到魏焕然和雷至洁的跟前问:“国军郎中,你们的医院是不是马上要搬走?”雷至洁很吃惊地问:“老叔,您怎么知道的?”韩老汉指着外面的国军说:“一下子来了这么多的国军,赶着马,牵着骡子,还带了不少的家什!”
雷至洁才恍然大悟,很担心地望了一下雷至泉。雷至泉躺在那里很平静,也望了一眼雷至洁说:“小妹,你们放心地走吧,把我送到学校去,哪里有你们的大侄子,还有那么多的同事和,一切都会过去的,不要惦记我。”
雷至洁看到雷至泉如此坦然自若地面对,反而很伤心难过地想哭。立即背过脸擦了擦要掉下的泪水。这时韩老汉对雷至洁和魏焕然很恳切地说:
“你们的医院要搬走,雷老师就到我的家里去养伤好了,我的家雷老师去过,三间高大的瓦房,就我和我的老婆子两人住,儿子他们自立门户,有他们自己的家,雷老师去了足够住的。我们的山里头,树多林密,雨水充足,空气新鲜,除了鸡鸣鸟叫,没有什么东西能打扰雷老师在那里养伤。再说了,我也是一个郎中,有我在他的身边,他的伤万一出现了什么情况,我也能及时发现,及时给他治呀!还有喝我的‘五子强骨汤’也方便,假若住在学校,我还要往哪里去送是啵!来回少说也要一天的时辰,多费事呗!”
韩老汉对雷至泉饱含情谊、真诚恳切地邀请,让雷至洁和魏焕然都深受感动,同时他们俩人都在想:无论从对他们大哥生话的照料、养伤的环境,特别在医治上都比学校要合适得多。两人很会心地交换了一下眼神后,雷至洁说:“您老的心我心领了,我很感激您,只是我大哥到您哪里去养伤,太麻烦您老了。”
“不要说这种见外的话,有什么麻烦的,谁叫我与雷老师有缘分呢!就这么定了,我先回去,将房子简单收拾一下,找一扇门扳,搭一个担架,再找几个人来,将雷老师抬了去。”
魏焕然马上接茬说:“大叔,担架就不要另弄了,人也不要找了,我们这里有的是担架,再派几个战士抬了去,就行了。”雷至洁接着说:“床上铺的盖的都从医院里带一套新的去,您也不要准备了。”韩老汉高兴地说:“行,怎么都行,那我就先走一会儿,收拾好了,用不了大会儿功夫,我就回来接雷老师。”
韩老汉急匆匆地走了,魏焕然看了看手表对雷至泉说:“大哥,我也要走了,按照命令下午两点钟以前,我要赶到医院的新驻地。”雷至泉抬了抬手说:“快去吧,我的至洁小妹就交付给你了,希望你们的相爱能天长地久,我做大哥的现在没有什么东西送给你们,只能在心里为你们祝福了。”
“大哥,您放心,我们会永远相爱的,大哥后会有期。”魏焕然向雷至泉敬了一个军礼,转身走去了病房。
魏焕然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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