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碰巧了吧。”
“碰巧?哪有这么碰巧的事?怎么没碰巧到别人身上?”
“将军!卒确实不认识他,卒怎么会认识宫里的人呢!”
“不说,我就杀了你!”
“将军……将军……”韩雄结结巴巴,喘气不止,呆呆地一动不动。
那家将举起了剑,就要向韩雄头上砍去。
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响,一道闪电如雷而至,一个火球轰的一声砸了过来,众人惊得倒地一片。韩雄眼睁睁看着那火球不偏不倚通过高举的剑打在那家将的身上,火球嘭的爆起,家将毛发尽焦,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医工们都吓坏了。鲜血、死尸可以吓退别人,可吓不了他们。但雷劈却是第一次如此真切地近在眼前,完全震撼了他们。他们倒在地上,半天动也不敢爬起来。
大颗的雨滴稀稀拉拉从漆黑的夜空中直落下来,砸得人生疼,也砸醒了医工们。他们抬头看看仍然呆呆站在那里的韩雄,医士起身,拿起掉落地上的防雨灯笼,斜挑着走到韩雄面前,举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见韩雄的眼睛有了反应,问道:“伤着你了吗?”
韩雄回过神来,摸了摸自己道:“没…没有伤着。”
“好,好。”
“太吓人了!”“是啊,怎么回事呀,这是?”医工们七嘴八舌的,纷纷地站了起来。
“医士,怎么办呢?那个将军是不是死了啊?”有医工提醒着医士。
一队家将跑了过来。
“怎么回事?”领头的家将喊道。
“刚才那闪雷…把这名将军给害了。”医士回道。
那家将挑着灯笼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家将,又照了照周围被烤焦的花木,问医士:“还有救吗?”
医士趋步向前,探了探口鼻,又摸了摸脉,回道:“不行了。”
那家将道:“别在这瞎耽搁了,快去那边,那边的人等着你们急救呢。”
路上太监和宫女们的尸体中间开始出现受伤或者死亡的家将们,不断有医工停下来,察看和救治家将们。韩雄跟着医士和大部分医工来到一座宽大的院落前,大门已被撞坏,门内外的地上都是人,有死有活,哀号声、大骂声不绝于耳。
这队家将把那些没死的太监宫女重又补上刀剑,直到他们没了声息,而后把他们推在一边。那些受伤的家将被抬到廊下,让医工们救治。终于在院落中开出一条通道来。
雨滂沱而下,院中传出一阵阵叫骂声:“你们这些逆贼,你们不得好死——,你们等着吧,皇上是不会饶过你们的!……本宫要和你们的赵王、齐王说话……”家将们抬着一个盛装华服的粗短女人从里面走出,闪电划过,照亮了那女人因愤怒大骂而扭曲的又黑又丑湿漉漉的脸上,让人不寒而栗。
医工们忙完,医士让大家各回家休息一日。等韩雄回到家,已是五更天了。半惊半吓又困又乏的韩雄简单洗漱了一番,倒头就和衣而睡。
恍恍惚惚中,韩雄觉得似乎有人叫他。
那个声音太熟悉了,“是虎儿吗?”迷迷糊糊中韩雄看不清楚,也听不真切。
“父亲,是我,我是虎子。”
“你…你怎么来了?”
“我在皇宫看见父亲,就跟了过来。父亲怎么会在洛阳?”
“这事说来话长。你怎么也在洛阳?”
“我跟着钟离将军来办事。其实我知道父亲唤我,只是公务繁忙,抽不开身。洛阳我又不熟也难以找到父亲。如今事情差不多办完了,钟离将军才准许我回家看看父亲。”
“钟离将军?”
“是啊,今晚那个滚雷就是钟离将军放的。事情太过紧急,钟离将军不得不破了规矩。要不然父亲就倒在那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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